“中翰,你的手…”姨妈 低声音,开始试图拉开我的手,只是今晚客人过多,吧台早围 了人,姨妈不敢拉得太用力,这就给了我有乘之机,我的中指几乎完全 入姨妈的 ,阵阵 力袭来,我手指头有点儿发麻。
“妈,求你了。”我 望高涨,眼睛顺着姨妈的 脯往下看,两只大 团在隐约滚动着,我只需穿过她腋下就能抓住两只大 团,其实姨妈和我一样,同样 望高涨,她同意回家再“奖赏”我,就是明显的暗示,可怕的是, 火一旦燃烧,就很难熄灭,何况我的挑逗愈加直接,姨妈浑身火烫,见吧台上的男男女女都自顾喝酒,姨妈小声问:“在这里?”
我柔声道:“这是整个酒吧最理想的地方了。”姨妈摁住我的手,用力夹紧双腿, 息说:“这么多人,很容易被看见的。”
我耐住 子怂恿:“我们小心点就不怕被人看见,很 了,大家伙 进去会很 的,麻麻的,酥酥的, 的…”姨妈娇嗔:“不许挑逗我。”我  道:“穿得这么风 骨,就是想被男人干,对不对?”“你闭嘴。”
姨妈啐了我一口。我悄悄掏出巨物,滑过姨妈的股沟,几乎从姨妈的双腿间穿出,姨妈大惊,急忙用手遮掩,我坏笑:“再撕破点口子,就可以 入了,妈做好心理准备喔。”
姨妈见事已至此,无奈一叹:“这丝袜我才买,好贵的。”我告诉她丝袜很漂亮,以后多买几十双放着,姨妈一声低沉的呻 :“喔…”
原来巨物已经 入,没有停留,直达花心,我小声问:“舒服吗?”正好有人身边有个美女看过来,姨妈突然紧张,低声命令:“拔出来,喔…”我轻柔姨妈的 蒂,又问:“真的要拔出来?”
姨妈想了想,改变了主意:“不拔也可以,但不准动。”我轻笑:“妈说这话,连傻子都不会信。”抓起面前的啤酒与姨妈碰杯,姨妈红着脸也喝下了一小口,她酒量好得很,那红晕绝对不是酒红。
而是羞红,她娇羞的样子无与伦比,勾人心魄,化了淡妆的她,宛如三十出头的少妇,婉约娇媚,楚楚动人,除了我,有谁会知道她是一位功力高强,地位崇高的军人?“嗯…”姨妈的 息变重。
“有 到子 么?”我问得很下 ,歪了歪脑袋看姨妈,发现她在咬樱 ,一声轻哼:“你哪次 进去不是顶到那地方,问什么问,讨厌。”
女人爱说“讨厌”两字,特别是对喜欢的男人。好吧,我就让讨厌我的女人更讨厌我,双手扶住姨妈的髋部,我轻轻 动,我要看看她是不是真不许我动。
音乐很摇滚,节奏很明快,仿佛是我和姨妈做 的配乐, 吐出了爱 ,她轻轻扭动,我们一起在动,有没有人注意我们,我不知道,就算注意到了,我们也不会停止。
姨妈动情了,征兆很明显, 的 力几乎成倍增强,我不用考虑,马上运起内功,这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姨妈呻 着,几乎不留痕迹地呻 ,一手扶着吧台,一手掩住 脯,她不想让滚动的双 过于震颤。
可是,她一只手又怎么能掩住两只巨大的 桃呢?已经有人在关注我们了,精明的人多少看出了端倪,姨妈反应迅速,想制止我继续 ,意外的是,酒吧的灯光恰好变暗,强劲的摇滚变成了浪漫情歌,我大喜过望,低声道:“妈,刚才扭得不错。”
姨妈没有说话,她长长呼出一口气, 部加速扭动,眼看单腿椅无法承重,我索 从单腿椅下来,站着 ,姨妈撅 合,撞击速度和摩擦的力度跟刚才无法相提并论,姨妈打了个 灵, 里 力猖狂,只听柔柔地一声呼喊:“喔,中翰…”
幸亏我有前瞻 ,要了啤酒的同时也要了纸巾,要不然,姨妈蜂拥而出的黏 肯定打 我的 子,一张,两张,三张…姨妈不停地擦拭下体,不停地扔掉纸巾,我不 好笑,等会灯光重新亮起时,我们的位置下肯定是遍地纸巾。
娇躯慵懒地靠在我身上,肥美的 股重新坐在我双腿间,大 巴仍 在 里, 息已缓缓平复,姨妈幽幽问:“你认识那女孩吗?”
我一听,眼珠迅速打转,姨妈仿佛窥探到我的心思,很温柔地警告我:“最好说实话,雨季梧桐虽然老了,手脚不灵活了,脑子不灵光了,但要查你是不是撒谎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干笑两声,双臂环住姨妈的 肢,一半真一半假地“ 代”问题:“我才认识她,她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千金,叫谢安妮,她的姐姐刚好是我们书记的老婆,我下午回县纪委,正好碰见她们姐妹,这谢安妮要回上宁,她姐姐就要我顺道送谢安妮,我们就这样认识。”
姨妈冷冷地打岔:“之后,你就不顾家里一堆人盼你回家,专程陪这位千金小姐来酒吧玩乐?”“这是不负责任的揣测。”
我严肃道:“在回上宁的路上我们碰上了劫匪,劫匪追赶我的车,我开了三 ,劫匪没敢再追,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受到惊吓的谢安妮直接送回家,谁知这谢安妮不愿在家里待着,执意要来酒吧玩,我答应她姐姐要保护她,就好人做到底,偷偷跟来“夜 ”酒吧了,现在看来,谢安妮是碍于面子来参加陈子玉的生日聚会。
而陈子玉又是罗彤的毒品买主,这谢安妮间接成了我们识破罗彤真面目的功臣,所以,我们要救她。”“你怎么知道这女人是被 倒的?”姨妈问。“我有偷听到陈子玉要对谢安妮 图不轨。”
我很从容地应答,滴水不漏,说谎说到这份上,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姨妈听不破绽,语气温柔了起来:“她漂亮吗?”我轻轻 姨妈的耳朵:“还可以。
不过,跟妈妈比起来,她差很远。”姨妈深深一个呼吸,平静道:“你拿她跟我比,可见这女人非同一般,”顿了顿,她突然严厉起来:“哼,英雄救美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但你要明白一点,我支持你救那女人不是同意你再娶她,而是如你说的那样,她间接帮了咱们。”
我连连点头,马 如山倒:“拿我跟英雄相比,可见妈的眼光非同一般,我想说,妈妈才是真英雄。”姨妈先是扑哧一笑,紧接着是一声惊呼:“你摸哪。”我坏笑:“摸 子。”
双手迅速穿过姨妈的腋下,握住了两只 硕大的 子,光线昏暗的环境下,我简直肆无忌惮, 头被我 得硬 ,好沉甸的手感,姨妈嗔道:“你想让妈出丑?”
“谁叫你真空,真空的 子必须给男人摸。”我坏笑着重新站起,坚硬的大 巴再次 动,双手几乎将姨妈的两只大 桃抓破。
“喔,你这混蛋…”姨妈双手扶着吧台低声咒骂,她的包 黑裙已被我推起, 出浑圆的黑丝肥 ,我的巨物在猛烈 送,我不敢说多,至少有五六人知道我和姨妈在做 ,他们都朝我们看来,光线虽然昏暗,但足以看到我们在耸动,因为吧台的光线比其他地方更亮,又因为姨妈穿着银灰色的上衣,比较显眼,我可以肯定看过来的人一定能看到我的手在姨妈的 口动来动去,姨妈 烈地 合我…
眼花缭 的灯光重新亮起,我和姨妈早已离开了吧台,我不知道吧台附近的人是如何议论我们的疯狂。
或许他们会告诉别人,别人也不一定相信,不过, 地的纸巾令议论者坚信有一对男女公然在他们眼皮底下做 ,那女人美貌绝伦, 感无敌。
伯顿酒店前,我和姨妈静静地坐在我的宝马750i里,她余韵未消,美 动人,一双 人的凤眼正盯着“夜 ”酒吧,我和她一样,目光一刻不离“夜 ”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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