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叶小说网为大家提供金屋全集最新章节
艾叶小说网
艾叶小说网 仙侠小说 都市小说 竞技小说 历史小说 官场小说 玄幻小说 网游小说 武侠小说 穿越小说 短篇文学 伦理小说 推理小说
小说排行榜 灵异小说 经典名著 言情小说 同人小说 军事小说 重生小说 乡村小说 科幻小说 校园小说 架空小说 耽美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动漫美女 暮霭凝香 乱穿金庸 爱的幸福 混乱艺校 人间正道 天外邪犽 烺情侠女 卻望红杏 综合其它 热门小说 总裁小说
艾叶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金屋  作者:云过是非 书号:109  时间:2016/9/10  字数:12781 
上一章   31    下一章 ( → )
刘彻让内侍搬了些史料来,椒房殿没留成,只能点灯熬蜡夜读。

  刘彻看了看闽粤和东瓯大小战役,当年七王之时候,东瓯杀刘濞有功,现来管大汉寻求支援,刘彻心里自然是想派兵。

  只是这个兵从哪里出,是个很大问题。

  先不说大汉是泱泱大国,需要给周边小国做出公正表率来,就说兵权,如果能成功援助东瓯,太皇太后必要拿出虎符给刘彻。

  这虎符一拿出来,刘彻岂还有还回去道理?这一点太皇太后自然也是知道,所以她才没有轻易开口,而是让刘彻搞一个廷议,招来三公,但是三公全是窦家人,廷议也只是个样子罢了,后还是窦太皇太后说了算。

  刘彻为了虎符着急着慌,其实就是已经驾崩景帝,也想到了这一点,觉得刘彻终归年纪轻,做事喜欢大刀阔斧,不知循序渐进,所以特意将一半虎符放了太皇太后手里。

  虽然太皇太后有时候专权霸道,但是不得不说,她也是一心为了刘家天下,从没有半点儿私心,只不过老人家不成想时候,已经将窦家势力深蒂固了,眼下窦家不再是太皇太后一个人,而是你一群人,朝中吃俸禄窦姓人,没有几百也有一百。

  等大家都缓过神来时候,窦家人和刘彻已经对上了,针锋相对。这个时候双方都觉得自己有理,自己有苦衷,疙瘩也就越结越大。

  刘彻一个人静坐着,心平气和时候,他也知道老太太不容易,老太太也是好心,然而太皇太后就是不明白不相信自己雄心壮志。

  汉家天下虽然经过文景之治,看似天下太平,是正处于危机之时,朝政*,蛀虫颇多,诸侯王画地养兵,自成一派,皇帝政权不能集中。

  重要,北面还有匈奴。

  刘彻还记得以前,卫绾还没有辞官,卫绾身为自己太傅,一直教导自己,不要忘记匈奴之,文皇帝当年,匈奴猖獗,云中、辽东被烧杀抢掠,战火一度蔓延到皇帝行宫甘泉宫。文皇帝被匈奴围剿,不得已献出公主和亲,才结束了长安战火。

  长久以来,刘彻总是不明白,大汉一直自称泱泱大国,但却躲女人身后,让自己女儿姐妹去受苦受难,换取短暂即逝所谓和平。

  刘彻心中,这就是羞辱,是辱,太皇太后和王太后可以嫁南宫公主去和亲,每年拿着南宫送来手信垂泪,刘彻却不想这样。

  刘彻觉得汉室人比匈奴得多,地比匈奴大,商贸也比匈奴繁华,只要有人肯打破这个死局,去抗击匈奴,而这个人必然是自己。

  刘彻看着竹简,叹了口气,虽然他心中有壮志,奈何现却被脚下石头绊倒,文景之治国库里有些钱,可以支撑打仗,但是唯独没有兵。

  说一千道一万,没有兵都是白搭。

  刘彻想要从东瓯这件事开始,作为一个契机,只要太皇太后肯给自己这个机会,一定不会让她失望,让她知道,孙儿不会输给高祖皇帝。

  但是这个契机不是好得到,太皇太后固执厉害,人老了就是想要天下太平,兵是凶器,不宜擅动。

  卫子夫托着木盘走进来,听到刘彻叹气,将木盘放案上,把水拿出来,跪下来擎过头顶,轻声道:“陛下为何叹气,喝些水罢。”

  刘彻一个人出神,突然听见有人说话,收了神,接过水来喝了,还拿袖子豪抹了一把嘴。

  卫子夫接过空了碗,道:“已经夜了,陛下若是乏了,就歇息罢,明一早还有朝议。”

  刘彻又叹了口气,不过很转忧为喜,笑道:“子夫说话从来软声软气,即使朕心中有多不痛,听见了子夫声音,也就高兴了。”

  卫子夫脸一红,低下头,道:“陛下又拿奴婢开玩笑了。”

  “这是真。”

  刘彻心想,若是阿娇姐姐也能这般对自己说话,恐怕要乐死了。

  刘彻想到嬴政,就难免想到自己本身能椒房殿过夜,只不过惹了人家不痛,所以被“轰”了回来。

  这样一想,刘彻突然道:“子夫啊,你说,女人喜欢什么?”

  卫子夫听刘彻忽然说不着边际,羞得脸上红,道:“陛下…陛下又要戏耍奴婢。”

  刘彻道:“子夫你可误会朕了。”他说着拍了拍沿子,让卫子夫坐下来,卫子夫也只是推了一下,就坐下来。

  刘彻这才又道:“朕前些日子不是出去打猎了么,韩说啊,瞎揣度朕意,了个什么农家女给朕,然后这事儿也不知怎么,让皇后听去了,现倒好啊,朕是一国之君,结果被皇后轰了出来。你以前不是跟皇后身边么,他一般喜欢什么,朕要用什么来哄哄才好?”

  卫子夫顿时心凉了一半,但还是强颜欢笑道:“陛下,奴婢只是一个宫女,皇后那是金枝玉叶,奴婢怎么敢揣度娘娘心思呢?”

  刘彻一想,也对,若是嬴政像卫子夫这样,恐怕也就不是嬴政了。

  刘彻笑道:“子夫也不要妄自菲薄,朕身边这些人里面,就属你心细,什么都替朕想好了。”

  卫子夫放柔了声音,道:“奴婢能服侍陛下,是奴婢三辈子修来福气,若是可以,求陛下不要嫌弃奴婢,让奴婢一直伺候着陛下。”

  刘彻不是傻子,若论这些事,该当是刘彻为通透,卫子夫这番表白,他还是能听懂,只是眼下事情诸多,一来皇后怀了身孕,若是掖庭人拿了人簿册给皇后看,也不知会不会添堵。二来也是刘彻没这种心思,朝政打仗时候一团糟,没有头绪,哪里还有花花肠子。

  刘彻该装傻时候绝对不会充大个,只当没听懂,随即笑道:“对了,你弟弟卫青啊,一直跟朕身边,虽然有时候也太过恭谨了些,但是为人老实忠厚。”

  卫子夫赶紧拜谢,道:“奴婢替弟弟谢过陛下。卫青嘴笨了些,学识差了些,但是胜拳脚功夫不错,也忠心,希望不会惹陛下不。”

  刘彻摇手,道:“他好得很,皇后眼光不差,当初皇后给朕引荐,朕还半信半疑来着,如今看来,学识也不差,当兵知道兵法就行了,别字儿认识不认识两可。”

  卫子夫哪成想卫青变成了皇后娘娘给陛下引荐,心中有些不,皇上说三句话,两句半会拐皇后身上,恐怕自己想要往上爬,有皇后一天,就是难上加难。

  第二刘彻早起之后就准备去朝议,嬴政也起了身,让楚服给他准备了正式衣服,要去太皇太后东宫走一趟。

  嬴政到时候,就看见里面还有人,正是王太后无疑了。

  太皇太后笑道:“今儿热闹,都到老身这儿来了?”

  老太太虽然看不见东西,但是嬴政仍然笑着走过去,给她请安。

  太皇太后招了招手,道:“别跪别跪,你身子要紧,来阿娇,坐外婆身边儿来。”

  嬴政应了一声,走过去,王太后虽然也坐着,却是侍女给拿来软垫,放了殿上,而嬴政却可以和太皇太后一起坐凤坐上。

  东宫历来都是太后住地方,但是王太后却一天也没有住过,那是为什么,因为太皇太后还健,怎么可能让太皇太后给自己腾地方。

  东宫气派还其次,别管有没有自己住舒坦,但那就是权力地位象征。

  王太后没有坐过凤坐,嬴政却坐过,她如何能不生气。

  有太皇太后,王太后又不能发作,乖得像只猫一样,穿得也朴素,说话做事也小心谨慎,眼睁睁瞧着嬴政走过去。

  太皇太后道:“,再拿软垫子来,太硬了,别硌着。”

  她说着,侍女赶紧拿过来软垫,放凤坐上,这才让嬴政坐下来。

  太皇太后笑道:“皇上开朝议,咱们这儿就差你母亲那丫头,就也开个会议了。”

  王太后一听,心中一提,赔笑道:“我听说皇上召集了大臣开朝议,就怕太皇太后您心里头生气,皇上他还小,也不是故意惹您不痛,怕是他把廷议给听成朝议了。”

  太皇太后哂笑了一声,“他小?他不小了,心比谁都大。”

  也不给王太后面子,说罢了顿了顿,又道:“你们知道为何先皇不把虎符给皇上么,就因为皇上心太大了,太大了,他需要人辅佐,求贤若渴老身能明白,却着了那些儒生道。虎符可不是小事,皇上万一把虎符给了那帮子儒生,那还了得?天下还不大了。”

  嬴政听着,敢情自己还没有开口,太皇太后已经把所有人话头都堵死了,言下之意是,皇上不够沉稳,不能拿虎符调兵,这态度已经很明显了,饶是谁也不能多为刘彻说一句话。

  其实嬴政并不想为刘彻说话,只是虎符放刘彻手里,而自己是刘彻智囊,显然比放太皇太后手里要强得多,这次是否出兵助东瓯退敌,至关重要。

  嬴政明白了太皇太后态度,自然不会开口找不痛,显然不能从太皇太后这里下手。

  刘彻下了朝,乘车仗往回去,仍然招了卫青来参乘,方才朝上,自己意思已经表现很明显了,但是大多数人还是人云亦云支持不派兵。

  说什么东瓯和闽越都是势利小人,不足为信,他们打仗古来有之,连秦始皇都觉得闽越诈,又是蛮荒之地,放弃了这块地方,大汉就不该为了他们而动兵。

  窦婴革去了丞相官位,但是因为是朝议,所以也其中,窦婴主张出兵,毕竟汉室为大国,如果不出兵,会失了大国威严。再者闽越狼子野心,如果不帮助东瓯,东瓯覆灭,再来就会威胁到大汉土地。

  有人觉得窦婴讲得对,田蚡却站出来反驳,一时僵持不下,只有一个叫做严助官员表示赞同魏其侯窦婴看法。

  朝议下来,刘彻觉得心里头分外不痛,就找卫青过来参乘,准备合计一下。

  刘彻道:“眼下如何,朝中大臣多半惧怕太皇太后威严,根本不怕朕想法,太皇太后一咳嗽,都不敢放,如今朝议也是不出兵结果,难道朕真要被憋死了?”

  卫青道:“陛下…以卑将来看,这次恐怕是不能从太皇太后手里要来虎符了。如果朝议结果是出兵,太皇太后面前还需要费一番周折,何况是不出兵呢。”

  刘彻砸了一下车壁,吓外面骑奴和内侍一哆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刘彻道:“朕难道只能让你领着那七八百御林军长长途跋涉去援助么!朕每都要问好几百次,这个天下到底是谁做皇帝。”

  卫青道:“陛下稍安勿躁,还需要忍耐。”

  他们正说着话,马车突然停了一下,刘彻道:“怎么回事?”

  内侍扶着车辕道:“陛下,前面似乎是皇后娘娘车仗。”

  刘彻一怔,原来是嬴政从东宫出来,正好也路过,就和刘彻车仗对了上。

  卫青一听,赶紧从车里出来,拜地上给嬴政请安。

  嬴政就见刘彻车仗上先下来了卫青,随即下来了刘彻。

  刘彻怕他想歪了,自己可全是冤枉,正和卫青讨论是正经事。

  嬴政只是稍微打量了一下卫青,刘彻上前去扶住他,生怕嬴政有闪失,道:“你怎么出来了,从东宫回来?”

  嬴政点头道:“刚见过太皇太后回来。”

  刘彻一听“太皇太后”四个字,顿时心里一提,想要和嬴政打听下太皇太后口风,只不过又怕这里人多嘴杂,就道:“先回去,小心点儿脚下,你身子不方便,就不要总是出来。”

  众人一起回了椒房殿,刘彻有些憋不住,道:“太皇太后有说什么吗?”

  嬴政道:“知道陛下会问,我也正是为了这个去。太皇太后那里说很严实,没有可能拿到虎符。太皇太后还拿了淮南王书,说要给陛下瞧,天下之兵于不动,不动兵来取胜。”

  刘彻听了冷笑一句,道:“真是奇怪了,朕还未曾听说过,天下还有不动兵就能取胜道理。卫青,你听说过么?”

  卫青被点了名,跪地上,答道:“卑将也不曾听说。”

  刘彻又道:“不用动兵就能取胜,天下哪来这些好事儿?拿嘴皮子说说话去吓唬人家手中刀剑么?”

  嬴政也笑了一声,道:“谁说动兵一定要虎符?”

  刘彻愣了一下,道:“这是祖上规矩,如果没有虎符,哪个将领也不会调兵。”

  嬴政道:“那是打打仗,陛下有没有想过,闽越虽然狡诈,但是他们现却是打到了东瓯家门口,深入东瓯,他们不了解地势,作战没有东瓯将士得心应手,这是其一。其二,东瓯人如果打输了,那么他们就失去了国家,闽越人如果输了,他们只是失去了侵略土地而已,孰轻孰重,哪边军心一致,已经可见一斑。”

  刘彻听了觉得有理,虽然闽越兵厉害,但是东瓯地理和气候他们都不了解,不可能长驱直入。

  卫青跪地上,虽然他不敢抬头,但是听了也觉得心中一震,没成想一个女子竟有这样才能。

  嬴政接着道:“闽越兵只是气势让人害怕而已,想要打下东瓯,还需要长期苦战。对付这样国家,何必要大动干戈,只需要给他们些警告和压力,一切就刃而解了。”

  刘彻道:“你意思是说…不需要那么多兵?”

  嬴政点头道:“只要声势。况且陛下这次只是想要借助东瓯事情,夺回兵权。眼下如果陛下手中没有虎符,也能打赢这一仗,那么太皇太后定然对陛下另眼相看。”

  刘彻道:“虽然是这样,但问题还,如何才能打赢?”

  嬴政笑道:“东瓯旁边有个会稽郡,陛下不防派使臣过去,会稽是小郡,太守不会见过大仗势,让太守发兵援助东瓯,如果太守不发兵就吓唬一吓,倘若再不发兵,当地斩了,还怕什么?领了会稽郡兵,足够去吓唬闽越人了。”

  “这…”嬴政说“当地斩了”了时候,就像是说普通笑话,不止是刘彻,就连卫青也以为自己听错了,回过神来只觉得全身一震,皇后娘娘魄力并不是一般人能想比。

  嬴政道:“现陛下只需要挑两个特使,一个能说会道辩才,一个能手起刀落将士,然后带着养兵已久御林军,不用多带,一二百人足够了,去吓唬会稽郡太守,就行了。”

  卫青一听,立马扣头道:“陛下,娘娘,卑将愿意前往。”

  刘彻道:“朕想也是你。”

  刘彻说完了,又去想嬴政所说辩才,他第一个反应是窦婴,只不过又觉得窦婴太过于古板,凡事小心谨慎,处处遵循立法,虽然姓窦人里头,刘彻唯一能信任就是窦婴,但是这回他不适合去。

  刘彻左思右想,也没有什么人选,后想到朝中为数不多支持窦婴人,有个叫严助,似乎辩才也不错,是当时自己征召有能之士来殿试时候招进来官员。

  嬴政道:“这件事不需要太多人,但是唯独要动作,太皇太后那里耳目众多,若是让老太太知道了,难免会不高兴,传到老太太耳朵里时候,若是闽越已经退兵,皆大欢喜,太皇太后也不会不高兴,反而觉得陛下沉稳了。”

  田蚡朝中被窦婴驳没有面子,下了朝就去找王太后诉苦,王太后又东宫被太皇太后堵了话,心里头也不舒服。

  田蚡道:“姐姐,不是弟弟说啊,这朝上下,窦家人可真不把咱们放眼里。”

  王太后道:“你还嫌我火气不够大,拱火呢么?”

  田蚡道:“要我说,现还不赶紧,找个亲戚和淮南王联姻才是,淮南王刘姓也是大辈分了,上次那刘迁你也见到了,模样还不错,这事赶紧,早结早晚,免得天下都是姓窦了。”

  王太后道:“我应允了有什么用,太皇太后也要应允才行啊。”

  田蚡笑道:“早些时候盼着彘儿当皇帝,现好了,彘儿是做了皇帝,可我这个做舅舅才做了几天太尉,还有你这个做娘亲,至今没住过东宫,唉。”

  王太后心中火气本身不小,听他这样说,无异于煽风点火。

  俩人还互相诉苦,侍女过来道:“太后,窦太主来了。”

  田蚡一听窦太主,连忙站起来,道:“姐姐,我就先走了啊,窦太主你可招呼好了,别出马脚来。”

  王太后挥了挥手,让他赶紧走,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襟,收敛了心情,这才脸笑容出门去。

  窦太主还没进门,王太后就拉住她手,道:“姐姐啊,自从阿娇有了身孕,您进宫可是勤着呢,今儿才想到妹妹我啊。”

  窦太主笑道:“早想往你这里坐一坐了,我家中无事,闲得直发慌,还是琢磨着宫里头也就和你说得上话。”

  王太后亲自倒了水给窦太主,笑道:“鲜来瓜果,还拿冰震着,姐姐你尝一个?”

  窦太主习惯了被人捧着,也不觉着对方是太后又如何,再说了,她心里头还觉着没了自己,对方也当不成太后,所以就觉得应当。

  窦太主吃了一个水果,才笑道:“险些给忘了,我来这儿啊,不是为吃瓜来了…”

  她说着,顿了顿,道:“你也知道啊,我除了阿娇,还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虽然不成材,但也混还不错。”

  王太后连忙奉承道:“太主真是谦虚了,两位公子那是神仙般人物,怎么能说不成材,后必成大器呢。”

  窦太主一听,心中自然乐意,被王太后捧得飘飘然,继续说道:“我今来,是为了我这二儿子陈蹻,他啊本身已经成了婚,只不过前些媳妇忽然就没了,病来了说到就到,我这个做娘,儿子不心自己事,我还能不心么?我想着,你是不是有亲戚也是出阁年纪了,咱们关系都这么亲厚了,不如就亲上加亲?你看好不好?”

  其实汉朝别说男子,就是女子死了丈夫,二嫁三嫁都不是问题,只不过王太后心里一直觉得窦太主仗势欺人,总是自己头上作威作福,如今这么一听,死了媳妇才想着用自己亲戚来充房,登时就不高兴了。

  只是王太后告诉自己需要忍,当下笑道:“这敢情好呢,妹妹我怎么会不愿意。只是…我很久都没见过陈蹻了,改你带着二公子来,咱们坐一处说说话才是。”

  王太后本身那意思是从长计议,以后再说,只不过她没料到,窦太主一拍手,笑道:“那就这么办了,你不知道蹻儿他平里闲不住,我今进宫,他也要来开开脸,所以啊,他这会儿已经外面了。”

  王太后顿时脸上有些变,觉得就如同咬了自己舌头一般。

  刘彻安排了事宜,让卫青和严助早启程,然后才想着去王太后那里请个安,虽然忙,总是不去面也不好。

  刘彻被内侍簇拥着,转过回廊,就看见一个白衫子男人站不远处。

  那男人似乎二十来岁,生面目俊朗,竟是不可挑剔,只是单单看着就如同三月春风,温柔却自有一股出尘。

  刘彻瞧着,有些出神,一方面是因为男子生确实难得一见,另一方面又觉得这个人隐约相识,但是怎么也想不出来。

  刘彻走过去,那男人看到他,当下拜地上,道:“卑臣陈蹻,请万岁圣安。”

  “陈蹻?”

  刘彻看着他,这个名字倒是耳,只不过他现来不及思考到底为什么耳,而是觉着,这个男子空有一副好皮相了,笑起来带着明显奉承和谄媚,破坏了本身温柔出尘气质。

  陈蹻笑道:“正是,陛下您不记得了?小时候,东宫里陛下还和卑臣见过。”

  刘彻一听“东宫”脑仁就疼,再加上这人空有皮囊,不和刘彻胃口,就有些不耐烦,道:“你也说小时候,朕哪记得那么多。”

  陈蹻看出刘彻不耐烦,连忙改口,不套近乎了,道:“卑臣是堂邑侯陈午次子,陈蹻。”

  刘彻这么一听,顿时明白了,道:“原来是皇后兄长啊,起来起来。”

  陈蹻这才从地上爬起来,仍然一副谄媚笑脸,道:“陛下贵人多忘事。”

  刘彻道:“怪不得朕觉得你哪里见过一般,原来是生有几分像皇后。”

  陈蹻点头赔笑道:“是是是,家母就常说卑臣和妹妹长得相似。”

  二人正有一搭没一搭说着,殿里出来一个侍女,请陈蹻进去,刘彻也就跟陈蹻一起往里去。

  窦太主见皇上来了,也没有起身,很随便见礼,似乎觉得应该这样似。

  刘彻只是看眼里,记心里,却不表现脸上。

  王太后拉住刘彻,道:“太主想让二公子和咱们联姻,皇上看如何?”

  刘彻笑了一下,二两拨千斤道:“这件事情自然是娘做主,还要禀明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做主才是。”

  窦太主道:“这自然简单,我一会儿就去找老太太去,一准儿成。”

  王太后尴尬着,刘彻不想帮谁,他天天想着朝政还来不及,陈蹻婚事还需要自己来掺合,还不累死他。

  刘彻坐了一会儿,两个女人说话,他也不上什么嘴,觉得无聊,就找了个辙退出来。

  刚出来就听有人后面叫自己,回头一看,竟然是陈蹻,那人也跟着退了出来。

  陈蹻跟上来,笑道:“卑臣听说陛下喜好打猎,卑臣不才,也对打猎有些心得,若是下次皇上还要去游猎,卑臣请命同去。”

  刘彻没当一回事,道:“好啊,那下次你也跟着,就是要外面宿,有人家就住农舍里,没人家地方只能幕天席地了。”

  陈蹻笑道:“这自然,自然,能跟着皇上游猎,是卑臣荣幸。”

  刘彻起初没做一回事,只不过总觉得陈蹻有意无意挨过来,普通大臣或者侍卫们哪敢离皇上近了,生怕有什么过失,只不过这个陈蹻不同,虽然走路时候和刘彻差着两步,但是总是有意无意贴着刘彻。

  陈蹻说话温声软语,又总是谄媚赔笑,刘彻就明白了,心下想着自己是走了什么运,前不久一个宫女和自己表明心意,就差光了主动献身,如今又招来个生得俊逸出尘男子来,也如此主动。

  还真不要说,刘彻确实又那么些心动,陈蹻生和陈阿娇很像,只不过嬴政脾气陈蹻是学不来,刘彻一直被众人捧着,从太子捧成了皇帝,甜言语已经吃腻了,嬴政不顺着他心意,刘彻反而来了兴致,陈蹻这样刻意讨好,刘彻反而觉得没什么劲。

  但是陈蹻可是皇后亲哥哥,刘彻就算再花心,也不能不懂事,把他亲哥哥睡了,椒房殿就该倒过来了,窦太主也不答应啊。

  刘彻虽然*美,但不是为了美误事人,当下道:“你有空去椒房殿瞧瞧皇后,朕还有事,先走了。”

  陈蹻见皇上无动于衷,也不知自己哪里不对。他生官家,比普通老百姓多了很多耳目,母亲又是窦太主,虽然没见过皇上几面,但是自觉地还算是了解皇上,按照传言,皇上怎么可能连笑一下都没有,就这么走了。

  陈蹻家中还有一个大哥,名叫陈须,陈须和陈蹻都不是什么有才能人,但是陈须好斗,陈蹻会奉承,家中极为不合,况且还有家产事情内,陈蹻虽然身为次子,但是觉得如果自己不争取,就要被陈须打,哪能服气。

  他好不容易让母亲带自己进宫来,准备先讨好皇上,无论用什么方法,这个方法简单方便,也能合刘彻,等到自己和皇上关系亲厚了,家产还能成问题么,父亲归天了,还不得自己来承袭。

  只是陈蹻没想到,刘彻不像传闻那样如此来者不拒,都不曾睁眼打量自己一眼。

  刘彻到了椒房殿,侍女说娘娘午睡。近来嬴政身子渐感沉重,而且也越来越嗜睡,容易困乏,不喜欢动晃。

  刘彻走进去,果然就见嬴政躺上,因为身子不便,已经不能侧着躺,身上盖了被子,似乎睡得很,并不像以前那样,自己一走过去他就立刻醒来了。

  或许确实是有身子缘故,刘彻都榻边坐下了,嬴政也没有醒来。

  刘彻伸手将贴嬴政脸颊上头发拨开,给他别耳后,嬴政耳朵十分感,被他一触碰,立时哼了一声,还一侧头。

  刘彻以为嬴政要醒了,哪知道他一点醒来迹象也没有,因为睡,脸色散发着淡淡红晕,让白皙皮肤显得十分水

  刘彻看着,忍不住伸手去摩挲,他听人说有身子人皮肤会不好,有许多人为了巴结嬴政,送来了不少护肤养生东西,只是嬴政一概不去碰,平里也极少极少涂脂抹粉,也许是天生,皮肤就是如此好。

  手沿着嬴政脸颊慢慢摩挲着,刘彻有些着这种滑滑触感,即柔软,又不会觉得腻人,也没有脂粉刺鼻香气。

  刘彻低下头来,轻轻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嬴政仍然没醒,只是鼻子里嗯了一声,闷闷鼻音听得刘彻心里犯

  刚刚才见了陈蹻,现看来,确实真是有七八分相似,只不过陈蹻又多了几分男人英气,而眼下人,似乎闭着眼睛时候,平添了几分柔和。

  一旦睁开眼睛,却是难以言绘风采,似乎黑白分明眼眸中,都动着让人不能光溢彩。

  刘彻想着,若阿娇姐姐能像陈蹻那样,主动对自己示好,那是再好不过,也不知真到那时候,自己会不会觉得是看错了听错了。

  刘彻脑子里不由自主想着对方主动样子,一股热猛地涌上来,顿时下面有了反应,嗓子里也觉得越发干渴。

  他自从忙开了以后,就没心情再去招花惹草,嬴政又有了身子,怕伤了他也不敢来真格,忍不下去想要来真格时候,又总是有事情来打断,还都是大事情。

  眼下闲下来,刘彻又想了不该想,顿时觉得忍有些难受,一股火烧着他腔里发,急需出口发出来。

  刘彻呼吸有些重,再一次低下头来,却不是亲吻嬴政脸颊这么简单,他顺着嬴政眉眼,一直吻下来,亲吻他嘴角上,用舌尖描摹着对方线。

  嬴政本睡得好好,却觉得身上慢慢发热,先是眼睛,后来是鼻梁,再是嘴,被什么热乎乎东西慢慢描画着,嬴政感觉呼吸不顺畅,顺势微微张开了嘴,哪想到这样驯服回应,让刘彻那股火一下就膨起来。

  刘彻将碍事冕旒扔一边,拉开嬴政领口,吻着他脖颈,他附身撑嬴政身上,不敢真着他,怕伤到了孩子,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去抓住嬴政手。

  嬴政只觉有什么滚烫东西贴了自己手上,烫他想要缩开,却被桎梏住躲不开,那东西摩擦着自己手心,迫使自己手握起来,反复摩擦着。

  嬴政手心越来越烫,只觉得脖颈锁骨一阵阵泛着酥麻,那种麻嗖嗖感一直窜上来,得他云里雾里,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觉得自己该是午睡,但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嬴政迷糊糊,耳垂被刘彻含嘴里□,时而用舌尖他耳廓,似乎模仿1事,嬴政虽然睡梦中,身子却被拨连连打颤,因为没有意识,身反而诚实微微着。

  刘彻亲吻着他耳朵,一张嘴连呼吸都是炙热,一面把持着嬴政手,为自己纾解,一面轻轻唤道:“阿娇…阿娇…”

  嬴政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叫“阿娇”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这不是他,却是他噩梦,嬴政知道,自己一睁眼就会又变成陈阿娇。

  嬴政猛地从睡梦出惊醒,只是身上那种酥麻感仍然没有消除,刘彻见他醒了,放开他耳垂,含住他嘴,嬴政还没有醒过闷来时候,与他深吻了一起。

  嬴政感受着对方霸道亲吻,手上那滚烫感觉没有消失,让他脑子里“轰隆”一声,差一点就炸开来,刘彻正把持着自己,他手下纾解着。

  顿时全身血都集中了手上,嬴政不想去感受,极力分散自己注意,只不过却没能成功,他能清晰感受到刘彻那里温度,甚至他觉得自己手心里麻木了却仍然清晰感觉着那里温度。

  刘彻与他眼神对一起,虽然是一张极为柔和美脸孔,但那种凌冽又清亮眼神,才是让刘彻极其痴所。

  刘彻喉头干涩滚动,额头上冒出汗来,握住嬴政手也加了速度。

  “嗯!”嬴政震惊喉头里发出了一个单音,整个身子一紧,后直,僵硬不能动弹,他能感觉到手上粘腻,刘彻这时候才长出了一口气,纾解之后似乎稍稍满意了一些,放开了嬴政手。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叽叽叽扔一个地雷蛋蛋,大么么=3=

  谢谢猫木天火扔一个地雷蛋蛋,大么么=3=

  谢谢灼年扔一个地雷蛋蛋,大么么=3=

  刘小猪是善于脑补好皇帝~噗,作者菌也脑补赢叔主动是么样子Pia!ノ”(ノ﹏

  l↖↗l
上一章   金屋   下一章 ( → )
金屋全集免费阅读,艾叶小说网为大家提供金屋全集最新章节免费阅读,金屋情节跌宕起伏、内容扣人心弦,云过是非是金屋全集免费阅读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