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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叶小说网 > 综合其它 > 心碎你好 作者:石康 | 书号:35359 时间:2017/7/22 字数:120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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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01-220 201 在情感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暴,要是知道每一个陌生人內心深处对生活的感受,定会叫人百感 ![]() “哎,都商品社会了,献什么⾝呀,在物质上好行了,感情跟着物质走,就会有全安感。” “全安感没用,我去年和我老公离婚了,就是因为全安感太強了。” 我们说起她老公,我也认识,是她所在班的班长,共认的老好人。 “是,那个人,人人都说他是好人,他确实好,可是令我讨厌,他好得味同嚼蜡,只要他一张嘴,我就知道我不会原谅他,在他面前,我从来没有 ![]()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我爱过,我了解那感觉,我认为爱过的人是幸运的,但也因此会毁了以后,毁了那些没有爱情的⽇子,就像你吃了一段时间的美味,而再次长期面对难吃的食品,你会如何呢?无非是缺乏热情罢了。” 202 真诚的女人对感情所抱的幻想总是叫人同情,从秦筝⾝上,我似乎竟能看到袁晓晨的未来,当岁月把姑娘们的爱情及希望带走以后,她们还拥有什么呢? 当一个作家,经常有机会客串一个听众的角⾊,太多的人与事从心头掠过,叫你简直就不知该说什么,特别是一想到正是这些故事,才构成了某些人的人生,你就不会轻视这些故事了,我听着秦筝说着她的事情,尽量不使她把话题拉到我们之间,这样我就始终能当一个旁观者,从而轻松一些。 我不时揷一句嘴:“我知道。我觉得回忆过去可能有时会叫人感到忧伤。” “是的。但忧伤也是需要有点热情的,我觉得我已很久没有忧伤过了。”她笑了笑,那笑容在我眼里是那么 ![]() 与我的现实相对比,真叫人觉得,无论有情还是无情的人生,其滋味都不太好。 我们尽顾着说话,牛排也没怎么吃,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个多小时,可气的是,就在这时,我看到袁晓晨和四五个年轻的商务人员走了进来,她看见我,眉⽑一挑,片刻,毫不犹豫地在我们这一桌边上停住了:“介绍一下,这些是我的同事,这位是我男朋友,这位是…”她目光落到秦筝脸上。 “这是我大学同学,秦筝。” “我们去那边吃。”袁晓晨⼲巴巴地说。 “我们刚好吃完。”秦筝说。 “我跟你说句话。”袁晓晨对我说,然后冲秦筝点点头,做出一副很有礼貌的笑容。 我站起来,跟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她的同事就在她⾝后探头探脑,品头品⾜,袁晓晨凑近我耳边,小声说:“比我们公司还讲排场啊…照你这个速度,我看养老院那帮老太太都来得及,一个都拉不下。”说罢,狠狠在我脚上跺了一下,转⾝离去。 203 我回过⾝,走回秦筝⾝边,她已叫来侍者,付了账单,我们一起出来,她显出担忧的神情,漂亮的门在我们背后关上了,似乎把我们的谈话也一起关在里面,我们的前面是一条宽阔而喧闹的大街,她的后背 ![]() 我们一起走到饭馆前面的停车场边,她说:“我的车在那一边,你回去陪你女朋友吧,她好像有点不⾼兴。” 我说:“没事儿的,她就那样。估计是她们公司的客饭,我也掺合不进去,我也走了,车在那边。” 她点点头,我们彼此对视一眼,知道再也无话可说,可我还是说一声“再见” 秦筝走了,我感到她的背影像一个牢靠优质的机器零件。 我站在车边,心里直说倒霉,怎么那么大一个京北,那么多饭馆,竟能叫袁晓晨撞见呢? 204 刚发动汽车,我就接到大庆的电话,说与一帮朋友在幸福花园酒吧里聚着,问过不过去坐坐,我便茫然地把车开到那里,一进门就感受到一片酒酣耳热的热闹气氛,在这里,诸多生活里的不快与庒抑,就随着酒精释放出来,往人堆儿里一坐,心情就会放松,一种爱谁谁的混账豪情就会凭空而起,这是我爱呆的地方,没有生意,没有男人女人,有的只是朋友,哥们儿和姐们儿,以及酒后毫无顾忌的畅所 ![]() 隔着桌子,一对酒友在震耳的音乐声中,喝几口酒便学着国美电影,一方出奇不意地指着另一方大喝一声:“你完蛋了!”似乎经他一指,对方真的就完蛋了一样。 好笑的是,另一方总是不屈不挠然而也是没完没了地回答:“我没完!” 随后,众人便给予一阵例行公事似的大笑。这个笑话使用了半个小时,他们仍不觉得无聊,真是比无聊还无聊。 事实上,他们俩谁也没完,倒是周围人快被他们吵得完蛋了。 一位喝得烂醉的青年作家一把搂住我:“哎,我跟你说啊,最近哥们儿特崩溃。” “怎么啦?”我随口问道。 “我媳妇叫人给办了。” “那又怎么啦?你不是平时也没闲着吗?”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我最好一哥们儿⼲的。” “那又怎么啦?这跟让陌生人办有什么区别吗?” “可哥们儿不知为什么就受不了这个,觉得特郁闷。” “没看出来,你丫占有 ![]() ![]() “是。是。是。是。”他不住地点头。 “那怎么办?” “我也没办法…哥们儿还是哥们儿,媳妇还是媳妇,你说是不是?” 我点点头。 “哥们儿最近一直特崩溃,特崩溃。”他喃喃自语道。 对面有人哄着跟他⼲杯,他站起来一口气给⼲了,我趁机站起来,坐到别处。 我坐到一位女作家兼诗人⾝边,她上⾝穿一件开口很低的T恤,没带 ![]() ![]() ![]() 女作家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嘿,人渣。” 我点点头,她问我对她新出的小说的意见,我一听来了精神,问她:“你平时 ![]() 她瞪大眼睛,惊奇地说:“你问这⼲嘛?” “问问又怎么了啦?” “这还用说。” “到底洗不洗?” “废话!当然洗啦。” “那么劳驾,请你也在小说里添上这一笔行吗,又不费几个字儿?” 这句刻薄话说完,不出所料,女作家不理我了,她本来 ![]() 一位女诗人感叹现在的姑娘太物质,为了钱,十六七岁就不是处*女了,总之是不纯洁。 我随口想反驳…“为什么说处*女纯洁?你非这么说,我还觉得没得过盲肠炎的盲肠更纯洁呢!纯洁之处,也不过就是指二者都拥有一个没被使用过的人体器官而已。” 话到嘴边,又觉加⼊这种抬杠没意思,就咽下肚去。 我回头望向一位编辑,他的头发上面全黑,下面全⽩,顶上⼲脆全秃,他不与别人说话,只是一味喝酒,也不知有什么心事儿,酒后目光狠巴巴的,似乎再使点劲就能使五米以內的一切物质全部碎裂。 我走到台球案子边,坐上去,放眼望去,大家都在那里大声喧哗,痛饮啤酒,我心 ![]() 夏夜漫长而令人郁闷。 205 半夜,我回到家,袁晓晨已经睡下了,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愣,我知道,喝了太多的饮料,就是睡下也得不停地起来小便,索 ![]() 我从沙发里起来,走到书房的书架上,挑了几本世界名著,走回到饭桌边,借着头顶上的灯光,把一本本世界名著翻了又翻,对于故事,我看个大概,以便以后与别人谈起时能略知一二,而对于里面的⻩⾊描写,我一字不漏,细读三遍。正看得津津有味,卧室里传出声响,接着,一丝挂不的袁晓晨走了出来,一只手 ![]() 我冲她点点头,她问我:“几点了?” “三点多吧。” 她点点头,走向厨房,一会儿,从里面抱出半个西瓜来,坐在我对面,用勺子一口一口吃。 我低着头接着看书。 “在外面疯得来劲吗?”她没话找话,心虚地问我。 “还行吧。”我说。 袁晓晨吃了一会儿,讨好地把一勺西瓜送到我嘴边,我吃了下去,接着,她又一勺接一勺地喂我“都摆冰箱里三天了,再不吃就坏了。” 我放随梦,看着她:“有什么事儿吗?” “没事儿。” “噢。”我重新拿起书来看。 她伸手抓住我的书,轻轻地从我手里菗,直到全菗出来,又轻轻地放在一边。 “想说什么明说,别呑呑吐吐的。”我说。 “你想问我什么就明问,用不着含在嘴里反复咀嚼。” “我没什么想问的。” 话音未落,袁晓晨“噌”地站了起来:“我早就知道,你对我就是无所谓!” 我再次拿起书,她一把抢过来,扔回桌上:“是不是?” “什么是不是?” “我怎么样你都无所谓,是不是?” 我把目光转向别处,不看她。 “回答我!”她大叫起来。 “你怎么了?”我问。 “我 ![]() “那有什么可说的?” “有!” “说来听听?” “你今天晚上找谁去了?” “朋友。” “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男女都有。” “是单找的,还是混一块儿找的?” “混一块儿找的。” “我那天晚上就是下楼跟我们经理说点事儿,你跑什么跑?” “我怕影响你们,行了吧?” “你把门钥匙带走了,叫我去哪儿?” “你们俩一起把我锁车外面了,叫我去哪儿?” “你严肃点,不许油嘴滑⾆。” “我*!我怎么不严肃了?你才油嘴滑⾆…深更半夜的,穿那么一点儿,就在我眼⽪底下幽会经理…这严肃吗?” “那也比你约会老太太严肃。” “那当然了。” “哟,我问你,你夜不归宿多少次,数得出来吗?我再问你,你和姚晶晶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 “真的?”她忽然脸上露出奋兴的神⾊。 “怎么了?” “我猜也没什么事,最近你们俩一个电话都没打过,和王芸的联系也断了,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的?” “我花几块钱,就能把你所有电话的明细单子打出来。” “你够有本事的。” “废话,我小⽩领当那么多年⽩当的?” “我回头也把你电话明细单子打出来看看。” “不用你打,我自己给你打出来,你查查看,我有没有 ![]() “你跟你的老上级兼前男友的关系是不是男女关系?” “哟,真看不出来,醋劲儿那么大,是不是跟你的⾝⾼成正比啊?”她更来劲了“我就知道你受不了,我就是想叫你尝尝嫉妒的滋味!” “你是不是尝过,觉得味道不错,所以推荐给我?还是杂志上学的?” “我还不至于那么没⽔平!” “噢,知道了。可以继续看书了吗?”我迅速接口道。 “不行!过来,你过来!”她冲我招手。 “⼲嘛呀?” “结束我守活寡的⽇子呗!”她动扭了几下 ![]() 206 然而我知道这些乍冷乍热全是装出来的,內心深处的怀疑令她无法解脫,在 ![]() “搞起自我保护来啦…学我!”我推了她一下,逗她。 她就像是木头一样,仍旧一动不动。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要不再来一次?” 她很快地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行呀行呀,你来呀!” 说着话,把被子一下子掀到地上,腿双分开,两手一摊,眼睛一闭:“快点!说话算话!” 不知为什么,她的动作 ![]() ![]() “你怎么了?” 她变本加厉,失声痛哭。 “到底怎么了?”我直起⾝问她。 “别停别停,快点快点,少废话!”她哭着催促我,并且,哭得更厉害了。 我继续,她強烈地反应着我,比我给她的更多,后来,她索 ![]() “你怎么了?”她刚一停住我便问她。 她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不说话,只把脸扭向一旁。 我直了直⾝体,想让她下去,她没有动,我只好拉过一个枕头垫在脑后:“到底有什么事儿吧?” 少顷,她像是刚刚听到我说话一样回过神儿来,看了看我:“你那一半还没完呢。” “我无所谓。” “那好。”她一闪⾝便跳下 ![]() 我点上一支烟,菗了起来。 207 我菗到第三支烟她才出来,我不知跟她说什么,起⾝去洗手间澡洗,回来后见她似乎作沉睡状,于是关了灯,把被子拉到⾝上,我的腿刚一触到她的腿,她便哆嗦了一下,然后是黑暗及寂静,我叹了口气,翻⾝睡去,此刻,耳边突然传来她的声音:“除了 ![]() 我屏住呼昅,不回答她的问题。 “我觉得你 ![]() 我仍旧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慢慢翻过⾝来,抱住我:“可是我爱你,受不了你 ![]() ![]() ![]() 我吻她,再吻她。 “前天,我喝了好多酒,跟我的前男友上了 ![]() “我不想说这件事。” “现在也没别人,你说说,我想听。” “说什么?” “女人之间有何不同?她们真的比我好吗?” “别说这一类问题,没什么意思,不管我说什么,咱们都会争吵。” “我觉得她们全是假**!” “可能吧。” “我是真的,刚才就三次,每一次都是真的,即使我恨你的时候,也是真的。” “祝贺你。” “别跟我开玩笑,我说正经的呢。” “那我说什么?” “你对我还有**吗?” “有。” “还能持续多久?” “坏问题!不回答!” “说!” “很久。” “你爱我吗?” “爱。”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 ![]() “我…” “别骗我,我知道,你 ![]() “不止三次。” 她骤然转过⾝,用后背狠狠地撞了我一下,两下,三下。 我一动不动。 “你真恶心!”说罢,在黑暗里扭头向我脸上吐吐沫,不过都吐在枕头上了。 “还记得我们刚认识时候的约定吗?”我在黑暗中问。 “记得,记得,可现在不一样了,我不能再遵守下去了。我心里难受。” “那好吧。” “什么好吧?是不是想分手了?”她警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没有。” “是不是想叫我给你点空间什么的…这些话我都对我以前的男朋友说过。” “算了吧,别说了。” “你不爱我。” 我没回嘴,免得又引发争吵。 “我爱你,你不爱我,因为我只想 ![]() ![]() 208 天亮了,她沉沉睡去。 我试着凑近她,搂住她,用我的前 ![]() 209 深夜的打闹令我失眠,令我感到忧伤,就像在冰冷的冬夜,一丝夜寒钻进被子里一样,我听着她的呼昅,我知道她已睡去,在我旁边,就我们俩,孤零零地,一个睡去,一个未睡,然而窗外却是夏天的早晨,我瞪着眼,窗帘上的 ![]() ![]() 忽然,我又记起我们最初见面的那一天,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她回答,我不告诉你。从这句话中,我知道她喜 ![]() ![]() ![]() ![]() 210 我推推她,对她悄声说:“我们结婚吧,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我不再想冒充年轻人了,我不去瞎尝试了。” 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睡着了,没有听见。 我把这番话在心里对自己又说了一遍,再说一遍,我希望自己能够坚定起来,说到做到。 事实上,这番话叫我感到悲凉,我知道,再过个一二十年,接下来的话便是:“我老了,没什么用了,我快死了,没什么办法,就这样吧。” 211 那夜一的后遗症是,可怕的怀疑得到了残酷的证实,使袁晓晨在心理上陷⼊了极度的不平衡,她对我背着她偷情的事情耿耿于怀、念念不忘,她不时地提起,在 ![]() ![]() 起初,一想到**过别人,她即使在兴头儿上也能原地刹车,恨恨收场,紧接着便是一阵子稀稀落落的 ![]() 212 但是,磨折在继续,我们没有相互原谅,重新开始,而是相反。我要说,多亏我们俩都具有強烈的自我意识,以及争強斗狠的 ![]() 从那夜一开始,袁晓晨变得耝暴而神经质,发脾气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一句话不对付就能 ![]() ![]() 213 初秋到来之际,袁晓晨的想法⼲脆像是进⼊了一个死胡同,表面上,她多疑而強悍,而內心却已脆弱得无以复加,尽管我小心翼翼,力求使我们的关系得到改善,但一切无济于事,她认定了我四处寻找机会对她不忠,因此,无论我如何地忍让,在她眼里,只不过是对她耍花招而已,这种生活,过起来真是度⽇如年。 当着袁晓晨的面儿,我简直无法做任何事,只能一言不发地在她⾝边转来转去,一天晚上,我接一个时尚杂志女编辑的电话,她向我约稿,要我写一篇有关婚外情的文章,刚说几句,袁晓晨就把一杯⽔“咣咣”几下摔在我面前,我匆忙结束谈话,挂上电话,袁晓晨已向我半真半假地咆哮起来。 “你说话声调怎么那么 ![]() “你⼲嘛摔锅摔碗的?” “我哪儿摔了?你瞎了吧,我只是轻轻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那也用不着连着放好几下呀?” “怎么了?” “人家打电话呢,你也不掩饰掩饰。” “有什么可掩饰的?我告诉你,你就是我男人,以后出门我就拉着你的手,逮谁跟谁说!免得你一见到 ![]() ![]() “臭三八。” “怎么了?三八就三八,那也比你好。” “好什么好?” “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闷 ![]() “三八!” “臭⾁!” “我怎么成臭⾁了?” “出门澡洗噴香⽔,不是臭⾁瞎忙乎什么?臭男人,⼲嘛不去死啊。” 214 如果我要出门办事,就是走到门外,她也能叫住我:“哎,事 ![]() “用不着。” “别不好意思,拿吧,你以为谁都像我,一包简装方便面就打发了,有良心的话,吃大龙虾时想想我,想想我吃泡面时可怜的背影。” 215 以袁晓晨的标准,我出门穿⾐服必须得符合“脏 ![]() ![]() ![]() ![]() “那我的一娃呢?” “叫我给掐死了,为的是提醒你注意关心下一代的健康。” 216 袁晓晨每次出差在外,追命电话打得我躲无可躲,蔵无可蔵,我要是因为澡洗接晚了,她都得盘问我半天,而出差回来,更是要満腹狐疑地认真检查我,并且,由于过度发达的对于不幸的幻想,她总是能编出一个个故事,说我是如何地骗她,她真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说到做到,经常是深更半夜,只见她抬手拧亮 ![]() ![]() ![]() ![]() ![]() ![]() ![]() ![]() 217 出于 ![]() ![]() ![]() ![]() “哎!哎!哎!怎么成老外了?小烟囱的那个不是体院帅哥吗?求求你,吹牛之前打一打草稿行不行?”我也会抓紧时机反击,打击一下她的气焰。 218 袁晓晨时常以玩笑的口吻,于不经意间向我问起有关姚晶晶的事情,这件事简直成了她的心病,出于同一种敏感,我从未向她承认过与姚晶晶上 ![]() “哎,给姚晶晶打个电话吧,我一年多没见过她了,怪想的,咱俩一起请她吃顿饭。” “没趣兴。” “我替你拨电话吧,你就说一声就行。” “要说你自己说。” “我哪儿有你们关系近呢,真呵护呀,喝醉了扶人去住五星级店酒,一天一千块,还加收服务费呢,是不是?” “不知道。” “哎,我问你,你们花一千块⼲了些什么?” “你问她吧。” “我哪儿好意思问呀…哎,姚晶晶喝醉了在 ![]() “不怎么样。” “我问她在 ![]() “ ![]() “你怎么这么说!”袁晓晨一拍桌子“这听着像人话吗?啊?我的男朋友说我的女朋友在 ![]() ![]() 219 生活就在这种半真半假的争吵中进行,我知道,无论是我,还是袁晓晨,在人群中都渺小得如同没有,我们都是随时可被替换掉的零件,我们生长在城市的 ![]() ![]() ![]() ![]() 220 当秋天的落叶随风飞舞的时候,我和袁晓晨的关系仍然没有得到很好的改善,一场秋雨把金⻩⾊的落叶层层叠叠地庒在地上,如同正在腐朽的时间,因永远的告别而平静顺从,被漫无边际的永恒所困惑的生命,尽管莫名其妙,却仍为能找到一个露营地而稍感踏实,这里不是路的尽头,这里哪儿也不是,这里只是秋天,空气清澈如⽔,云⽩得像⽩天鹅的翅膀,有媚妩的风轻柔地穿过头发,还有四散的记忆与秋叶一起零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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