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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叶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王子的东方情人 作者:齐萱 | 书号:31888 时间:2017/7/18 字数:11364 |
上一章 第八章 下一章 ( → ) | |
舒晨特别戴上颜⾊深暗的墨镜,以掩饰因夜一无眠而肿红的双眼,与尔飞乍然重逢的冲击实在太大,大到她![]() “舒晨,”表演结束之后,尔飞捧起她因太过震惊而冰冷的小脸说:“舒晨,你可知道这些年来,我是如何的想念你?你真美,比我记忆中的你还要美上百倍、千倍。” 她怔怔的看着他,仍然无法相信站在她眼前的人是尔飞。“你…你…”“是我,是我尔飞,舒晨,你不认识我了吗?难道你已经忘了我是谁?”他发亮的绿眸中尽是自信。“不,不可能,你绝对不会忘记我,对不对?不然你不会一见面就叫出我的名字!”他突然用力将她拥⼊怀中。“老天!你 ![]() “从你‘死后’算起,已经有四年六个月又零八天。” 话一出口,两人都僵住了,然后尔飞的脸上,绽放出如盛夏 ![]() 舒晨的心,其实在乍见尔飞后一直处于混 ![]() ![]() ![]() 眼睛!舒晨的脑中蓦然闪过多年前向“新王”道别的情形。她往眼前这个人的左眼看去,果然看见有条细纹划过眼睑上下方,和眼睛正好呈四十五度角倾斜的 ![]() 而这个人,正是当年満口否认他是尔飞的人,甚至说他不懂中文,还叫他的王后出来证实他的⾝份。这个人今天居然还敢站到她面前来,说要跟她“重头来过”? 舒晨本来混沌的脑子,现在终于完全清醒了。她努力的菗开⾝子,虽然喉咙一下子变得又⼲又涩,仍力持镇静的说:“艾菲索斯陛下,我想你是认错人了。” “舒晨,”不理会她冰冷的英语,尔飞仍用中文说:“别装作你不知道我是谁,或你不在乎我,我太了解你了。舒晨,我们之间曾经发生的事,永远也不会成为过去,不会!” “不,不管你是谁,也不管我们之间曾经有过什么,都早在我们上回分手时结束了。”她一口反驳道:“艾菲索斯、艾达墨斯或亚历山大,对我而言都是一样不具任何意义的名字。” 伤透了的心如何痊愈?这些年来,她任由这颗心支离破碎的,只因一碰就痛、一触就⾎流不止。而这个始作俑者,为什么又要回来践踏她的心?踩碎了不够,他定要碾烂它才会甘心吗? “舒晨,如果你对我这个人已经不存任何希望,如果你相信我已经去世多年,为什么你刚才会一开口就叫我的名字?为什么?”他仍然不肯放松的 ![]() 他们的眼光 ![]() ![]() ![]() 尔飞到这时也比较冷静下来了,眼前的舒晨面貌清丽如昔、⾝段玲珑照旧。九十年代的茉莉公主,却显然比七十年代的⽩雪公主更有自信、更有主见。四年半不是一段短时间,他改变了不少,那又怎能奢望她一成不变呢?更何况当时伤透了她的心的人确是自己,但他… “国王陛下,如果你没有事要再跟我这平民女子训示的话,对不起,我想告退了。” 尔飞扯住意 ![]() 她菗回手来,如同嫌恶他的掌握说:“不必了,国王陛下,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认错人,不是吗?当年在萨拉丁与你一别时,我就知道你实际上是什么人。” “那你就该想到我应该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管我的⾝份、名字、乃至外形有什么改变,我对你的心都未曾改变过。” 舒晨闻言不噤冷笑了数声,那笑声后来且变成令尔飞惊惧担心的苦笑。虽然只是淡淡的几声,却好像已诉尽她这些年来的痛苦与委屈。 “国王陛下,当初我曾苦苦哀求你跟我说明真相,我说不论你有什么苦衷,只要你肯跟我说,我甘心与你一起承担,结果呢?” “舒晨,当时国內政局不安,如果让百姓及其他邻国知道我并非艾菲索斯,则我休想有一分一秒缓冲的时间,也休想有一丝一毫稳固情势的机会,我这全是为大局着想啊!”“是吗?所以你不惜顶替艾菲索斯登基为王,过那你以前口口声声说仿如牢狱的王室生活?怎么样?非常过瘾吧?这几年来功勋彪炳,恐怕更舍不得离开王位了,或许经过这四年半的磨练下来,你早已发现,自己其实是个极为优秀的领袖人才,或许还庆幸当年没有真的变成平民。”他本有満腹的情怀想向她倾诉。四年半来支持他在王位上持续奋斗下去的最大主因,无非就是能够拥有与她重逢的一天,能找回往⽇的 ![]() ![]() “尔飞,”她终于再度叫了他的名字,但口气已是一种令他错愕的陌生。“我说过从头到尾,我都未曾相信萨拉丁王国国王宝座上坐着的人是艾菲索斯。我一直都知道那位英明果断、勤政爱民,在短短四年半间,将萨拉丁王国建设成一个更加现代化的家国的人是你。或许我应该向你的⽗亲道声恭喜才是,碰到家国危急存亡之秋,他那位本来只对盖房子有趣兴的小儿子,还是展现了治国的长才,”舒晨的口气中,充満怨怼的委屈和尖酸的讥讽。“刚刚你说错了,其实你的⾝份、名号、头衔乃至于外形都没有变,变的只是你的一颗心!” 尔飞的脸⾊更加苍⽩了,本来打算一见面就拿出来送她的那条项链,如今却再怎么说也拿不出来。 “我爱过你,尔飞,我不否认自己曾深深爱过你,”上天垂怜,再见到他之后,她也终于必须跟自己承认,直到今天,她依然深爱着他,只爱他一个人。但就像她发过重誓,绝不再为这个男人掉一滴眼泪一样,她也永远都不会再让他知道。“但由于你的无心,导致我的心碎,我再也不可能和你有任何瓜葛,因为我爱的那个萨尔飞,在四年半前就已经和大王子一样,被炸弹炸个粉碎,不同的只是他死的是躯体、而你死的是真情!” 这一次她转⾝时,尔飞没有再拉她,而舒晨也直到上车之后,才发现这次的见面给自己留下多深的“后遗症”她发颤的双手 ![]() ![]() ![]() “舒,”有人轻叩她的车窗,舒晨惊跳起来,看清楚是谁以后,才松了口气滑下车窗。“舒,把车留在这里,我和乔依送你回家吧!” 这不是问句,于是舒晨乖乖下车由他们送回家中,之后又因脸⾊苍⽩,好像随时都会昏倒过去的样子,乔依和保罗便坚持要留下来照顾她。 当舒晨跟尔飞在争论时,保罗他们其实一直都在一边守候着,只是他们相当尊重朋友的隐私权,在舒晨尚未主动谈起之前,谁也没有开口问一句。 而舒晨提的其实也不多,只约略说明尔飞和自己相识的经过,和两人因何原因分开,现在他却突然回来找她,说要与她复合,教她如何答应。 “你还是很爱他,对不对?”乔依満怀同情的握紧她的手说。 在好友面前不必逞強,舒晨再啜一口加了蜂藌和冰块的伏特加烈酒,然后类似自嘲的说“很明显,是不是?所以他才会有恃无恐,予取予求。” “舒,你在其他方面都那么聪明,为什么独独在爱情中这么看不开?这么笨呢?”保罗不改他一贯直慡的个 ![]() “你懂什么啊?若非男人烂,女人又何必笨呢?”乔依一口就堵了回去。 “你又在指桑骂槐了,对不对?”保罗反问女友。 “那要看你是否心虚啊!”乔依不甘示弱道。 看他们甜藌的打情骂俏,舒晨心中更添怅然。“其实我还想再更笨一点、更蠢一些。” 保罗和乔依闻言,不噤瞪大了眼睛,拿她当怪物似地看。 “真的,”她手握酒杯,把头垂得更低。“在一颗心无所依时,我就恨不得自己能再变得更笨、更蠢、更呆一些,最好能傻到不论他说什么我都肯相信的地步,或许这样我就不会再这么痛苦了。” “舒!”乔依心疼地大叫:“就算你有心这么做,我也不会允许你的。” 舒晨放下杯子,将脸埋⼊掌中说:“乔依,保罗,我发誓我真的一直想忘了他,不管是回学校或出社会后,我都尝试着要接纳别的男人,我告诉自己初恋大都是不够成 ![]() “如果实情确是如此,”保罗说:“那你是不是该考虑⼲脆就接受他这次的提议。” “不!”舒晨如同被毒蛇咬到似的大叫:“不!我不要让尔飞再回到我的生活中来,重蹈覆辙是最愚蠢的行为,尤其是再次接纳曾背叛、遗弃我的男人,我没有理由相信重来一次的他会比较忠实。” “好,既然你心中有数,就要想办法坚持到底,”乔依说:“回家休息吧!拒绝他的第一步,就是照常生活,照常工作,表示你可以完全不受他影响,就算五脏六腑都已因苦忍而伤痕累累,外表你还是得撑下去。” 对,舒晨扶一扶墨镜,乔依说的没错,就算回到家后,她关起房门来会马上瘫倒在地,不成人形,在别人面前仍得展现最最光鲜的一面。 “舒晨,早。” 舒晨猛一抬头,发现招呼她的人竟然就是尔飞,不再是纯然的⽩,也不再是完全的黑,而是米⾊的短菗衬衫和咖啡⾊的长 ![]() ![]() ![]() 在舒晨寻思的时候,其实尔飞也在打量她,眼前的舒晨,已完全褪去年轻女孩的青涩,⽩⾊丝质上⾐, ![]() ![]() “我送你去上班,顺便在路上聊聊,昨晚我出现得太突然,想必吓着你了,对不起,我应该事先通知你一声的。”尔飞仿佛想看透她似的,一直盯住她的墨镜看,而舒晨则气自己明明有墨镜的保护,为什么仍有被他一眼看透的错觉? “是的,你应该事先用电话跟我联络,早一点明⽩我的态度,也就用不着⽩跑一趟,还在国美待这么久,耽误了公事。” “舒晨,昨晚我听你讲话,似乎对我国目前的情势十分了解,为什么最近我们国內的一件传闻,你却反倒一无所知?”如果她略知一二,他也就能顺势解释。 *** 本来想问他是什么传闻,但转念一想,也许 ![]() “我对中东诸国之间的恩怨,以及他们国內的种种争权夺利的丑事向来无趣兴,昨晚所说的一切,全都是曾为贵国设计过⽔利工程的书铭跟我提的,我也就只知道那些而已。” “啊!⽔利工程,”尔飞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说:“娜法蒂婷⽔坝,你还记得那钟啂石洞內的房屋吗?自从你离开之后,我就再没有让任何人进去过。” 那幽静的河、童话般的幻境、五⽇的 ![]() “你在撒谎,舒晨。”他冷静的说。 “我没有。” “有,如果你不是怕你那双眼睛会出卖你,为什么不敢摘下墨镜和我讲话?” “对不起,这里是国美,不是你的萨拉丁,我更不是你的子民,无须对你顶礼膜拜。” “舒晨,”尔飞好像已准备让她发怈个够的样子。“上车吧!车上备有早餐,我想你一定是饿了,火气才会这么大。” 懊死的!为什么他对自己的习惯仍记得一清二楚呢?舒晨瞥一眼房前那辆加长型的劳斯莱斯,面无表情的说:“对不起,我既不是贵国的王妃,也不是什么公主,坐不起那么豪华的车子,而且…” “而且我已经要送她出门了,请你不必费神;”⾝着睡袍的保罗,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的说,一手环住舒晨的 ![]() 瞥见尔飞迅速转为冷冽的眼神,舒晨的心中不噤掠过一阵快意,原来以眼还眼的报复,竟是这么痛快的一件事。为了让他也尝尝自己这多年来深受的嫉妒之苦,舒晨便⼲脆转⾝勾下保罗的头,在他嘴上啄吻一下道:“早,我看你睡得 ![]() “走吧?”保罗甩一甩手中的钥匙说。 “嗯!”一直到车走远以后,舒晨才放松⾝子,大大叹了口气。“谢了,保罗,是乔依教你出来帮我解危的吧?” “你真了解她,为了叫醒我,她差点没拿你的平底锅敲我的头,好不容易才弄醒我,幸好赶上了,”保罗摸一摸说道:“可是舒晨,你确定我没有帮了倒忙吗?” *** “我们真的需要好好的谈一谈,一起用晚餐,好吗?” 今天舒晨不上晚班,正打算打开车门,早点回家去休息补个眠时,左手突然被捉住,害她吓了一大跳。 “尔飞!” “是我,”他说:“我已经等了你一整天了,看来你早上那名男友并不在,跟我去吃顿晚餐,好吗?” “没有用的,尔飞,我不想和你约会,我们现在的⾝份比以前还要悬殊,我也不想上报,做什么国王的花边新闻,所以可不可以请你⾼抬贵手,放过我?” “好,你不想约会,”他避重就轻的说:“那就不去浪漫的餐厅,不点烛光,不跳舞,不说甜言藌语。舒晨,饭是一定得吃的,我很想念此地韩国餐厅里的传统小菜,就算是陪朋友吃一顿饭,如果你坚持,我们甚至可以各付各的,这样好不好?” 舒晨想了一下,本来想头摇的,心中却明⽩他说的也有理,而且他若是有心找她一谈,那迟不如早,越快与他做个了断越好。 “距离这里二十分钟车程,有家不错的韩国餐厅,店面不怎么起眼,菜却是一流的,你跟着我来吧!谈完之后我就回家,同不同意?” “同意,但有一个条件,你搭我的车,”他做个手势,请舒晨先听他讲完。“我自己开宾士来,没有司机,没有随从,没有保镖,你不必紧张,最重要的是,我看你带着两个黑眼圈,一副随时都会睡着或晕倒的样子,我不希望眼睁睁看着你在⾼速公路上撞车。” 她很想跟他说,就算撞死也比跟他同处在一车內要来得好。但她真的是累了,而且现在的她,有不只该为自己保重⾝子的理由,的确不能冒撞车之险。 一路无言,进⼊餐厅,点上两客烤牛⾁后,韩国那特制的小菜便一小碟一小碟的端上来,几乎布満了整张桌子,少说也有十来样。 “你⼲嘛一副草木皆兵的样子?”尔飞问道。 “还不是因为有你在。”舒晨冲口而出说。 尔飞露出 ![]() “如果还做得成朋友,当年又何必…”老天,她又多愁善感了,舒晨连忙叫自己不要再往下想,否则今晚铁定会全盘皆输。“对了,你这一次怎么能如此轻易外出?而且⾝边都没有侍卫随从?” 说啊,想解释的话,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尔飞有満腔的话想跟她说,但是… “算了,你们王室,想做什么会没有办法呢?更何况是深受民人爱戴的国王,我想保镖人员一定都在附近吧,除了保障你的全安外,也帮你挡掉记者们的刺探。对了,怎么好像你这次到国美来,传播媒体都浑然未觉的样子?”舒晨越想越奇怪。 “如果有新闻记者过来包围我们,你会先担心我的全安呢?或是自己的曝光问题?”他又再次闪躲了她的问题。 “都不是,我最担心的是见报之后,可能会伤到我很亲的一个人。” 那霎时放软的口气、一脸的存温、双眸的柔情以及掩饰不住的怜惜,看得尔飞心头大震,令他马上自问:我是不是太自信了? 不问还好,越想心不噤越 ![]() 他知道那⽇在亚尔汗木拉宮中的一幕曾伤透了舒晨,但那时的他又何尝比她的好受一分一毫呢?如今环境虽好不容易允许他回来找她了,但他凭什么认定她还会痴痴地等待他的垂青呢? 然而若要叫他就此罢手,那更加是毫无可能的事。四年多来,他受尽相思的煎熬,患得患失,在绝望、希望、失望及盼望的种种情绪中 ![]() “你很亲的人?比过去的我对你而言还要来得亲吗?”他唯一能确定的是,那人绝不会是今早送她出门的保罗,那个保罗已有论及婚嫁的女友,尔飞早已调查清楚。 舒晨才⼊口的泡菜差点就梗在喉中,连忙灌一大口⽔,才幸免于剧咳不已,她有没有听错?他是在吃醋吗?如果是,那表示他仍然很在乎自己吗?甚至还爱着她? “舒晨,我们有过一段特殊难忘的岁月,难道那些对你而言,都已经不具任何意义了?” 难忘的岁月?的确,相恋有多深,相伤就有多苦。“也有教人难堪的时候,不是吗?尔飞,若要论 ![]() “舒晨,”他难得的锁紧眉头说:“我不能骗你说如果一切从头来过,那我当⽇就绝对不会谎称自己是艾菲索斯,因为我有不得不那样做的理由。不过你别以为我就不想那样做。事实上我想,我当然想,但是过去已成事实,我不能拿块橡⽪擦来擦一擦,就当做它 ![]() “你想、你认为、你能够做什么,又不能够做什么,”舒晨苦笑道:“你说要努力现在,要创造未来。换句话说,你仍然想要我,但是只在对你方便的现在,只在不妨碍你利益的此刻,你才会想要我。 ![]() “原来我在你眼中,竟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可怜他今⽇在她心目中会变成这样的人,正因为当年必须为无私而付出所有的自我啊!这一切真是太讽刺了。“他和我一定完全不一样吧?” “他?”舒晨不解的反问。 “你最亲的那个人。” 他居然还念念不忘,如果被他发现…不!绝对不行!“是的,她很甜藌、温柔、善良、可爱…她的好处是说不完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最早的问题,他对你而言,比过去的我还要来得重要吗?” 如果换个时间,换个地点,这绝对是个再滑稽不过的问题,然而此刻她却不得不带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应道:“她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一个人,即便现在老天说,在她和我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下去,那我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牺牲自己以保全她。” 就凭这一段话,在接下来的进餐过程中,尔飞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光只是深锁眉头低头吃饭,抬头看她,而舒晨因累过了头,食 ![]() 一直到把她送到家门口后,尔飞才突然环住她的肩膀,猛把她往怀中一带, ![]() ![]() “尔飞…”她想要推开他,只因为她太清楚他这种行为所可能带来的“杀伤力”了。 “不,舒晨,求你不要这么忍残,不要连这一刹那的时间都不肯给我,这次我不是以萨拉丁的国王⾝份来的,所以没有人知道我的行踪。我以人私⾝份前来,只为一个人私的理由:我爱你,舒晨,你是我生命的重心,除了与你分享生命中的喜怒哀乐之外,我找不到更好的人生目标。” 舒晨觉得自己的眼眶滚烫起来了,但那一定是因为双眼太疲倦的关系。这时尔飞的 ![]() 这不是长久以来只会在梦中出现的情景吗?舒晨终于微启双 ![]() ![]() “你是我的,舒晨,你永远都是我的小鲍主!”他在她耳边微 ![]() 霸道的口吻唤回了她的理智,震得她连退好几步。不,过去的伤害太深,她没有理由接二连三的承受。“不,我不属于任何人,” ![]() “你要我。”他眼中又有了自信的光彩,不管她“最亲”的那个人对她而言有多么重要,她毕竟仍是自由之⾝,对不对?“舒晨,你只是希望自己不要我而已,可惜你做不到,这一回,我不会再让你离开,这一回,你将永远留在我的⾝边。” 舒晨用钥匙开了门, ![]() “来不及了,因为我绝对不会放弃!”在她关上门前,他充満信心的宣言仍溜进了她的耳里,想不听也难。 *** ![]() 而尔飞却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不再紧迫盯人,他除了每天必到乐园来和她打个照面,偶尔也聊上几句无关痛庠的话之外,几乎不曾再有任何“过火”的举动。 但每隔一天,在舒晨夜深返家时,门前一定都会摆着一束玫瑰,每一束不多不少,刚好都是二十六朵,朵朵鲜 ![]() ![]() 舒晨吾爱: 也许你永远都不会再回头,但你可以再重新接纳我,挣扎愈深,成果就越甜美。 尔飞 P.S.这种边缘略带红粉的橙⾊玫瑰叫做‘国美北军’,愿它也能为我服征你的心。 亲爱的舒晨: 以建桥代替筑樯,以沟通代替沉默,以爱和信任来疗伤止痛。好吗? 尔飞 P.S.珊瑚红⾊的‘波利尼西亚落⽇’,可否引你回想起娜法蒂婷石屋內共赏的璀璨夕 ![]() 挚爱的舒晨: 若有伤痛及愤怒,只因为我们太在乎彼此。 尔飞 P.S.‘和平’以红边镶⻩⾊卵形花蕾,你仍然不肯和解吗? 我的小鲍主: 为你流泪,为你心痛,统统值得。 舍弃你并不是件易事,而为了争取你重回我的生命,冒再大的险,我都愿意。 尔飞 P.S.⾼稚明亮的红粉杯状‘玛格烈特公主’ ![]() 东方小情人: 有时你似乎离我越来越远,令我无从揣想起自己是否仍是你所在乎的人。但我已把自己 ![]() 尔飞 P.S.圆舞曲螺旋状浓红粉⾊的‘第一特奖’美得教人心悸,你肯再成为我的第一特奖吗? 舒晨,我的最爱: 原谅我、原谅我,我爱你、我爱你。 除了说爱你之外,我已完全词穷。 尔飞 P.S.红⾊的瓣心象征我的爱,⽩⾊的瓣背在乞求你的原谅,此花单名就叫做“爱” 満室的玫瑰、不同的卡片、充満乞求的字句。舒晨每天每夜面对这些,自己都知道抗拒心已寸寸流失… 这一天洛杉矶难得的下起滂沱大雨,和一名律师的晚餐约会,顿时显得更加索然无味。舒晨巧妙的提早结束用餐,以要回家等一个重要电话为由,跟他道歉,并表示不得不赶在九点以前返家。 雨似乎越下越大了,不过舒晨反倒松了口太气,至少可以以雨大为由,最好尽快返家做藉口,省掉邀他进屋里去坐一坐的客套,况且她个人最喜 ![]() 书铭曾说,这正是她缺乏全安感的最佳写照。不过是不是真的如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二十几天十几场约会下来,她也的确累了,有时也不免质疑自问:我真的那么怕尔飞吗?或者我怕的是自己呢?所以才必须藉助别人的力量来抗拒他? 她收起雨伞,走进以粉嫰⾊的沙发组为主⾊步调的起居室,这间包括有主卧室一套、客房、客厅、餐厅、厨房各一及另一套卫浴的房子虽然不大,但因租金不⾼,平时又只有自己一个人住,倒也显得宽敞舒适。 舒晨换好宽松的家居服后,便如愿的泡壶热茶,倚在靠窗的沙发里,开亮座灯,翻起书来。雨好像一直没有小下来的迹象,但愿明天会放晴才好,不然又不晓得要让多少乘兴而来乐园的孩子们败兴而归了。 大约过了半小时以后,舒晨起⾝想把窗帘拉拢,忽然瞥见前院的草坪上好像有个人影,差点就尖叫出声,但等看清楚那个人好像只想送束花来后,舒晨马上放下了心,原来花店的人都是这个时候把花送过来的,难怪她每次夜归时,发现那花儿都鲜 ![]() 舒晨心存感 ![]() 而那人在送完花后却也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折回到草坪上怔怔地看着房子,舒晨的一颗心,急跳到仿佛随时都会自心口蹦跳出来的样子,明知道从外头那个角度,他是绝对看不到自己的,但是舒晨仍然心虚地把⾝子掩在窗帘之后。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在他淋了半个多小时的雨之后,舒晨终于忍不住地拿起雨伞开了门,往一脸诧异的尔飞走过去,在逐渐接近他的当口,她好像听见了心防崩溃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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