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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叶小说网 > 短篇文学 > 暗夜尘心文集  作者:暗夜尘心 书号:1284  时间:2016/9/27  字数: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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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加班结束。挂好职业的灰色衣,换上舒适的棉布裙子,和有细碎粉红小花的上衣。

  选择平时不常穿的颜色,有一点点不同,让自己感觉,可以触摸到的快乐。

  写字楼的停车场上,几个孩子在玩轮滑。很多人在乘凉。已有些些点点的灯光燃起。路过书亭,看到6月刊的《花溪》,一种久违的喜悦。封面上的冰冰女子,眼中有红血丝,和我一样。但外表还是很精致,至少皮肤比我的要好上几百倍。我向来只管每期不落的买它,然后堆在边的柜子上。习惯在很久之后某个时刻心情波动时才信手翻开。好似一个个期望很久的约会,当千帆过尽,终于可以相见。我想我是相信这世间的某个地方还有爱情,我想我还是希望拥有一份平淡但却真实的爱情。

  我在人群中穿梭。北京的五月傍晚如此平静。空气润地好似随时拧得出水来,风越过裙边,很温暖。面而来的人都已是很清的装扮,那边被母亲抱在怀中的小小女孩儿甚至是白雪公主的蕾丝蓬蓬裙。这一切都在提醒我夏季已经来临。

  假设我的故事全都开始在夏季,那么,它们定是在冬天就开始守望夏夜天空中的星辰。在一千次也不愿离开的夏季,往事如启盖的啤酒,轰然涨,溅了所有的回忆,淹没了叫做伤心的太平洋。

  不得不细细检讨过往。虽未曾奢求,虽未有太多盼望。却还是,无法控制。有一种感觉,在荒芜的心里慢慢慢慢苏醒。后以不容质疑的速度,疯长成一棵是叶子的大树。每一片叶子都在渴望变成一朵花,每一朵花都想要说话。即使没有阳光,没有风。它们在寒冷中,依旧用尽全力,无声呐喊,让人无法忽略。是不是,一旦选择了爱,就再不能回头。回忆是不是就像被上帝抛弃了的城,若一回头,就会得到惩罚,被冻成盐柱。私下以为,爱了的女人选择会基本相同:即使注定被伤得体无完肤,即使明知永远无法等到他的回心转意。可只要,还有,他眼里那一丝丝地怜惜,他泪中那一点点的柔情,他怀中那一瞬间的缱绻。就算要面对今后冰封的一生,却也心甘情愿。忽然想起凯奇。他也选择去天使的羽翼,坠入凡间。

  在纵身一跃的瞬间,他幸福。因有希望,有爱。

  临近六月天,心思百转千回。你和凯奇经常去的海一样在最遥远的角落,而我在地球的这端。我撕了六片七花。你却没有能够穿透时间,如期抵达我身边。曾经你给我快乐也给我忧伤。曾经你给我希望也给我绝望。然,等待如此漫长。等待是最为痛楚的折磨。何况这种等待又是无法逃避的到来,又是不可避免的存在。

  等待时,总怀疑自己变成了影子,很虚无。每每夜。从这一端走向那一端。从这一夜到那一夜。独自一人。等你的时间,足以令竭石都老成灰烬。后来,就连睡着梦着都是一片没有尽头的蓝色,许是忧郁,许是思念,许是寂寞,许是都与之有关。海有一千种可以选择的蓝色,而我却没有一次可以选择的答案。

  不知你在这样一个属于你自己的日子里会不会想要有一个希望。我要用最后一片花瓣,说出我的希望,我希望我的希望会实现:希望你快乐,你要很快乐,你要永远快乐。我要在遥远的城市里陌生的人群中感受到你的快乐,我才能够安心,我才有理由更快乐。

  给你的礼物,已经选了好几件。真正的含义,你一定会懂得。一张被同事笑骂状若女鬼的珍藏版旧照片,某人心不在焉,长发披散,毫不在乎。背景草山光,一片凄凉。恰到好处的曝光更加渲染了气氛。那是一个任妄为的时代,如同这照片一般没有了底片,却无法泯灭它们在心中的记忆。即使再怎么留恋,毕竟都已经过去。鸟已飞过。虽然你画不出它飞翔的轨迹。一枚佛物,喜欢与否都没关系,只是想说,平和的心境最重要。所谓来生,不过一种幻想又一种安慰,或是给自己,或是给他人。很有可能在若干年之后,真有一个灵魂与现在这个类似,也许纯属巧合。但愿那个可以过得更好。那么,希望你在今生的某一天,转头回去看看时,会微笑。不要后悔。

  若我还是没有详尽的表述清楚我的感觉,那我这样说:对于你,亲爱,最起初的时候,我愿是王杰,情愿不自由。然后,我愿是齐秦,痛并快乐着。再然后,愿是王菲,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最后,请允许我以喜欢的许巍作的歌词做结尾:

  有你在身边,让我感到安宁。

  走不完的路,望不尽的天涯。在燃烧的岁月,是漫长的等待。

  当心中的欢乐,在一瞬间开启,我想拥你在身边,与你一起分享。

  在寂静的夜,曾经为你祈祷,希望自己是,生命中的礼物。

  当心中的欢乐,在一瞬间开启,我想拥你在身边,与你一起分享。

  宝贝,愿你快乐。永永远远,快快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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