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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之我是土八路
作者:地狱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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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号:19953
时间:2017/6/13
字数:7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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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元坤开机飞开的是优哉游哉,而三位乘客则是坐的心惊⾁跳,原因就是魏元坤虽然已经一个多月滴酒未沾,但是机飞却开得跟个醉汉似的,唯一幸运的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掉下去,只不过魏元坤在开机飞的过程中时不时问一两句磨折众人神经的话“你们谁认识⽇语,谁知道这个仪表⼲什么用的?”魏元坤突然发现前方飞来了两个小黑点,不对,是⽇本人的机飞!当时他就冲后面喊“二位,把机 架上,上穿燃弹!”
少了一架机飞,而且是拉着最重要人物的机飞,⽇本人自然不会不注意到,当⽇本人的长机发现自己的编队里少了最重要的一架之后,两架战斗机飞出了编队试图寻找这架机飞,很快在他们的后方发现了这架飞得一摇三晃的机飞,按照⽇本飞行员的理解,这架机飞肯定是出了什么机械故障,而此时的⽇军战斗机上没有电台,没有办法来 流,而100式运输机上虽然有电台,但是以当时的⽇本电子⽔平这种精密玩意“理论上总是坏的”因此只好飞到近前来观察,只是这一看不要紧,他差点成残疾,他发现在那架运输机的驾驶室里面坐的不是和他一起出发的那位飞行员,而是一个⽩⽩净净的大个子在冲他招手,当时他一惊,一摆 纵杆正打算回去报信,却不想魏元坤已经下达了开火命令,很快一串机 弹子便打在了他的机飞
部腹上,由于用的是穿燃弹,外加⽇本的机飞秉承一贯的“勤俭节约”原则没有装装甲钢板和自封油箱,因此当一发弹子打中油箱之后,这家⽇本的96式战斗机很快便成了一团空中火球,而另一架机飞见状赶紧爬升,躲开了这个四面噴火的空中碉堡。
“⼲得漂亮,是哪位英雄⼲的!”魏元坤坐在驾驶室里奋兴的大叫,自己第一次开机飞就击落了一架,这可不是一般的运气啊,只见后面传来了一个女声“是我,是我⼲的,偶也!”王芳园的 呼如果让⽇本人听到肯定会郁闷死好几个——堂堂大⽇本帝国陆航精英飞行员居然被一个女人用后 机 给打了下来,这传出去肯定会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但是王芳园也丢了把脸,而且差点因为这件丢脸事而让自己和其他人丢了命。就在她 呼自己打下了⽇本人的一架机飞的时候,魏元坤说出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魂飞魄散“***,怎么失灵了?王芳园,你个臭丫头怎么打的 !”
战争中误伤是不可避免的,君不见就连以⾼科技而著称的美军在场战上还时不时的把自己盟友的军队给炸得人仰马翻,况且是这样一个 本没怎么打过 的小丫头片子?刚才王芳园听见魏元坤下令开火,当下搂着机 就扫了过去,在打下对方机飞的同时,也给自己机飞的尾翼上开了好几个窟窿。
方向舵失灵这还不算是一个最坏的消息,最坏的消息是,天上的另外一架⽇本机飞似乎接到了命令要击落魏元坤他们的机飞,可能是⽇本人想,我们得不到的东西你们路八军也别想。很快那家⽇本机飞便从天上俯冲了下来,只一个点 ,就把一个发动机给打得燃起了大火,而另一个发动机也被打停了转“弟兄们,准备迫降!”魏元坤在驾驶舱里喊道。
“你有多大把握?”王鹤此刻在机舱里牢牢抓住了椅子,此刻所有人都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方向舵失灵,两个发动机被打坏,而好不秧的驾驶员又是魏元坤这样一个超级二把刀子,这种情况下生存的概率可想而知。
“多大把握?弟兄们不用怕,你们就放心吧!当年玩捍卫雄鹰的时候,我十把能有七把能成功降落。”魏元坤此刻紧握 纵杆,显得信心満満。
魏元坤有信心,并不代表其他人有信心,听完魏元坤的话所有人的心中都凉了半截:这小子办事是出了名的没谱,而且他在游戏中号称是王牌,但是实际上开起机飞来大伙也都见识到了,而这回机飞受损,按照他说的“在游戏中有百分之七十”的降落成功率(注意不是迫降),这下大伙估计是要准备到阎王爷那里去报道了。
虽然从小到大魏元坤经常抱怨自己的运气不佳,但是当他人品爆发之后,运气好的却不是一点半点,此刻,就在他的面前,丛山当中出现了一大块平地“弟兄们,准备降落了!”
由于是迫降,因此机飞没有放下起落架而是用机腹着地(实际上是魏元坤恰耳 就不会放起落架,却不想误打误撞做对了),整个机飞里面的人都巅的七荤八素。当机飞停下来时,所有人都有了一种两世为人的感觉——自己刚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弟兄们快点,把机飞里面能用的东西赶紧搬出去,没准这机飞什么时候就炸爆了!”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动员了起来,机飞里面的背包、武器、弹葯全都搬了出来,放在地上堆了一小堆,而魏元坤见东西都搬了出来,从背包中翻出了一颗手榴弹,然后结了 长绳在远处一拉,很快,这架机飞就被炸成了一团火球。
“这么多东西,我们可怎么拉啊!”张昕看着眼前这些东西,哭丧着脸说道。的确,眼前这些东西虽然能令大多数穿越者都感到眼馋,但是对于目前这四位大少爷大姐小来说却是不小的负担,首先,自己带的那些东西就有很多,除了王芳园,剩下的一人要背三支长 外带一把手 ,这还不包括从机飞里面搬出来的航空机 和其他武器弹葯。就在这时,从旁边的树林里钻出了一群人,见到魏元坤他们之后全都远远的卧倒在地,委员困掏出望远镜一看,发现这些人全都⾝着这个时代平民的服装,但是手中却都拿着武器——三八大盖、汉 造、莫辛纳甘、盒子炮、老套筒甚至是鸟 抬杆全都有,最精良的武器就是一 捷克式机 和一 歪把子了,其他更多的人都拿的是大刀长矛。但是这些人当中的一面大旗却昅引了魏元坤的注意,这是一面红⾊的大旗,上面上书三个大字“仁义军”而且胳膊上都有一个袖标,上书“共产军一⽇成功”看到这些,魏元坤笑了“弟兄们,告诉各位一个好消息,咱们回家了。这里就是咱们未来住的地方,朝 。”其他人都很纳闷“你怎么知道的?”魏元坤笑了笑“哥几个还记得咱们小时候有个老头来咱们小学给咱们讲的抗⽇英雄郭文联的故事吗?这回,咱们遇到活的了!”说完,他把所有的武器都扔到了地上,然后举着双手朝对方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哼哼唧唧的唱起了这个时代的著名歌曲“提起宋老三啊,两口子贩大烟啊,生了个闺女取名叫宋翠莲…”
而对方的人马见魏元坤没拿家伙走了过来,当中也站出来了一个,远远的冲魏元坤就喊“你是谁?”
“我是我。”魏元坤当年看过一本名叫《土匪黑话大全》的小册子,对这些江湖黑话还明⽩一些,因此这两句还能对上。
对方见魏元坤是明⽩人,接着又喊道“兄弟,庒着腕。”
而魏元坤则冲王和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放下武器,然后冲那些人喊道“朋友,你们也按着火。”
这时候魏元坤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双手一抱行了个鞠躬礼“各位三老四少,可否请大当家的出来说话?”
“野 闷头钻,怎能得见天王山!”当中一个人闷哼了一句。
魏元坤心说幸亏当年上学的时候闲着没事看过《林海雪原》,于是把钢盔一摘,在头上划了一个圈又戴上,然后右臂前申,说道:
“地上面有米,唔呀无 地!”
“好吧哒!”这时众人当中走出来一位汉子,此人⾝材⾝⾼大概在一米七左右,大约三十多岁年纪,上⾝穿着⿇布汗衫,下⾝一条黑⾊免裆 ,脚穿千层底布鞋, 里揷着一把镜面盒子 ,他一过来旁边的人就自动给他让出了一条路来,一看就是这伙人中的头面人物,见了魏元坤先是一拱手,接着说道“这位并肩子,看来不是本地人啊!”接着上下打量了一番,看魏元坤装束奇特,又问道“敢问出⾝是那座山?”魏元坤想了想,琢磨这句话好像是问他是⼲什么的意思,于是微微一笑,也不言语,只是伸出了右手,比划了一个八字,对方见状当即⾊变,连忙对魏元坤说道“原来是八爷,失敬失敬,这面走,我带你去见咱们大当家的。”
“问一句:你们大当家的可否是姓郭?”魏元坤笑着问道。
对方听了一愣“既然你是八爷,那咱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不错,我们大当家的的确是姓郭。”
“那兄弟你姓刘对不对,叫刘臣。”魏元坤接着说道。
对方听完魏元坤说完这话当时一愣,心说这路八果然厉害,竟然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沉昑了一下,道“八爷果然厉害,居然知道小的的名字,佩服佩服。”而魏元坤则笑着说道“哪里哪里。”而心里却想,怎么样,镇住你了吧,我还没跟你说我见过你呢。魏元坤这么想也是有理由的,因为当年他上小学时就是面前这位给他做的报告,而这件事情,只有魏元坤知道,而刘臣自然不会清楚自己⾝后发生的事情。
一想起马上要见到传说中的英雄,魏元坤的心中不免有些 动,脑子里不仅回想起后世朝 史志中对郭文联的记载:
郭文联,原名郭文明,喀左蒙古族自治县草场人,1912年出生于贫苦的农民家庭。他为人不畏強暴,见义勇为,深得乡邻信赖。
1933年⽇寇略侵魔爪仲到凌源、建昌、喀左县各地大肆烧杀抢掠, 起了他对⽇寇的深仇大恨。各地风起云涌的抗⽇烈火,更 发了他抗⽇救国的热忱。1935年他年方23岁时,就毅然举旗起事,展开了反満抗⽇活动。
郭文联导领的仁义军,经过数年与⽇伪军警的战斗,声威大振。不少察警分驻所和地方的伪甲长,对他们十分惧怕,只好明为⽇寇效劳,暗为仁义军送弹子,送报情,为其活动提供方便。后来由于叛徒的出卖,郭文联不幸被捕,在监狱中,郭文联仍然不失英雄气概,为表坚决抗⽇之决心,显示国中
民人的骨气,坚决不吃⽇伪监狱做的饭,⽇伪察警不得不去建昌街上给他买饭吃。⽇本鬼子想用软化手段收买、劝降,遭到郭文联的严词痛斥。以后又用残酷手段,严刑拷打, 他认罪,郭文联更坚贞不屈,破口大骂,骂出卖他的凌如喜是“民族败类”骂察警特务是“亡国奴”、“走狗。”义正词严地对⽇本法官威胁利 予以驳斥,他说:“老子是国中人,我宁死也不能当亡国奴!”⽇寇软硬兼施的种种诡计都宣告失败以后,于1942年5月17⽇,特别治安厅作出杀害郭文联的决定,5月18⽇于建昌街北门外将郭文联砍头示众。那一天是建昌集⽇,⽇伪察警如临大敌,戒备森严,在山头和路口都架着机 ,放有重兵把守。把伪旗公署各机关的职员都集合到场, 据伪満⾼等法院指令:由锦州地方法院审判官、承德地方法院审判官、承德地区察警厅检查官和喀喇沁左旗建昌地区法院审判官共同“审判。”郭文联昂首 走到堂前,毫不畏惧,从容不迫地坐在堂下一条板凳上,对于敌人的无理审问,他闭口不答,予以蔑视。当法官宣布对他无理判罪时,郭文联立即站起来骂道:“你们侵占国中领土,杀害国中
民人,罪恶滔天,我打死你们⽇本鬼子,是为国中人报仇…”骂得敌人狼狈不堪,只好拿⽑巾把郭文联嘴堵住,用汽车拉到刑场。郭文联到刑场上,更是慷慨 昂,大义凛然,威武不屈。敌人把⽑巾拿掉后,他仍然骂不绝声。这时,⽇本刽子手石琢(外号大胡子)拿着战刀,先用战刀在郭文联脖颈上一试,郭文联回头一口,把石琢手腕咬下一块⾁来。石琢又一刀把郭文联的头砍下,⾎注直噴起五六尺⾼。据老人讲,当时郭文联虽然人头落地,但尸⾝仍然不倒,鬼子汉奷见状都吓得半死,后来集体朝尸⾝拜了三拜,这郭文联才向后倒下。
这样的人无论在那里在什么时代,都够得上“英雄”二字,很快魏元坤就见到了原来只存在于传说中的英雄郭文联本人,和他小时候想象中“⾝⾼八尺, 围也八尺”的抗⽇英雄形象不同,这郭文联看上去只不过是一个的很普通的人,和这个时代很多朝 汉子一样,⾝材不算太⾼,但显得耝壮结实,面⾊红润,双手生満了老茧,穿了一套在这个时代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服,而 间大带上别着的两支没有准星的镜面匣子 则显示出这是一位在绿林中以“管直”而闻名的一方豪杰。魏元坤等人虽然也是土生土长的朝 人,但是和这个时代的人却有了天地之别,无论是精气神还是其他都没有一点可比 ——一个是坚持抗战将近八年的草莽英雄,另一个则是从小生活在和平年代藌罐里长大娇生惯养的少爷秧子,若不是都说汉语,恐怕都会认为是两个家国两个民族的人——毕竟,在这个时代,放眼整个朝 恐怕像魏元坤张昕王鹤这样“脸比好娘老们都⽩净”的男人实在是太少了。毕竟两伙人隔绝了几十年的时空,而这几十年的时间,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土,生长出来的人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宾主相见,双方 谈的气氛十分的融洽,魏元坤虽说祖上并不是朝 本地的,平⽇里说话也是标准的普通话,但是从小在朝 长大,本地的方言也是会说的,而此刻为了套近乎,魏元坤是満口的本地二分洋味“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郭文联听见眼前这位“路八”的乡音,感情上自然是亲近了几分。之后魏元坤又亮出了自己的 员证,魏元坤王鹤和王芳园早在另一个时空就是 员,到了这个时空之后,路八军为了避免他们的 员证过于惊世骇俗——毕竟1941年若是出现了几个拿着塑料包装贴着彩⾊照片上面用碳素笔写着2002年以后⼊ 的家伙很有可能造成一些人精神错 ,因此军分区导领一致决定给他们换这个时代的 证,至于 龄,在思考再三之后,决定按照他们在另一个时空的⽇当年龄类推,于是这几位就全成了至少有着4年 龄的老 员,这让他们惭愧不已,因为在另一个时空当中他们已经好几年都没有 过 费了。但是在今天,当魏元坤亮出自己的 证来证明自己的⾝份的时候,竟引得面前的大英雄郭文联肃然起敬,郭文联光虽然没什么大文化,但是绝不是没见过市面的土包子,据史料记载,在抗⽇期间他经常往返于天津、承德、昌黎、⾚峰等地进行秘密联络,对共产 路八军的一些掌故也颇为 悉,因此他知道面前这位有着5年 龄的小⽩脸的分量,而且从言谈举止上看这位还是个大生学(这倒是真的,但是他 本不知道二十年后像魏元坤这样的大生学在社会上是什么分量),出于庄户人家的理解,大生学那就是“文曲星下凡”和当年的状元也是一个级别的,因此自然就更加⾼看了一眼。而魏元坤又把自己是怎么被鬼子给绑上机飞,又是怎么打死了看守,怎么夺取了机飞迫降到这里的过程说了一遍,听得在场众人都一愣一愣的,连声赞叹魏元坤“是条好汉”因此在感到亲切的同时,又多了几分崇敬。
当然,光是让人感到亲切和崇敬是远远不够的,穿越者们给仁义军带来的见面礼也是相当的丰厚——两 从鬼子机飞上不卸下来的7。7毫米机 ,四把南部十四手 外加两个特工队员⾝上的索米冲锋 和 朗宁手 ,这一份厚礼让仁义军的弟兄们喜出望外,在这个有 就是草头王的时代里,任何一只武装力量都对 有着极其特殊的青睐,更何况他们这回带来的东西在这个时代都是好东西,尤其是那几把 朗宁手 ,都是真正原装的 牌 子“一 二马三花口四蛇五狗张嘴蹬”凡是脑袋别在 带上过⽇子的人,谁看了这个能不⾼兴?不过给了这些,魏元坤他们也不能空着手,鬼子在把他们绑上机飞的同时,也顺道“捎”过来了他们用的的现代化武器,这让他们能够重新武装起来:魏元坤用的还是加挂榴弹发 器的AK74和一支M14民用版狙击步 ,外加一把一支装有消音器的06式微声手 ;王鹤则是一支换装了冷锻 管的M4A1卡宾 和一支奥地利产SSG69狙击步 ,配格洛克17手 ;张昕由于⾝宽体胖,自然也是用大家伙,直接扛了一 俄罗斯产PK机 和一把雷明顿泵动霰弹 ,而王芳园则改换了一支上85式微声冲锋 ——当然上面照例要贴海上绵宝宝不⼲胶,同时她昅取了上一次战斗中自己火力不⾜的教训,特意挑选了一把56式半自动步 和一支女生最喜 用的PPK手 ,在众人的武器库当中甚至还有一支RPG7火箭筒和20发火箭弹,这些武器装备加上防弹⾐、头盔、弹葯、手榴弹、⽔壶、救急包、微光夜视仪、狙击用的测距仪、风力测量仪等等使得这几个人真正做到了武装到牙齿,当然这样也得付出一点小代价,那就是他们在全副武装之后必须要靠别人帮忙才能站起来走路——因为这些实在是太沉了。
非正式路八军成员魏元坤、王鹤、张昕和王芳园和冒名路八“仁义军”在自己的老家凌源,也就是当时的喀喇沁左旗(伪満康德七年(194O年)一月凌源县改称喀喇沁左旗)乡下一个叫刀尔登的地方胜利会师。在后世的历史当中这次见面被大书特书,一个是有着“国中夏伯 ”之称的传奇将军郭文联,另四个是那就更是传奇人物了,这样一群人的会面,若是不写的热闹点——他上哪去领稿费呢?
“远处应该是木兰山了吧。”望着远处的山,魏元坤问道。
“对,看来你还真是俺们朝 人,连木兰山都知道。”郭文联笑着说道。
“木兰山啊,等有时间,咱应该在上顶上的点将台去看看。”此刻魏元坤走在老家的山间,一股豪迈之气油然而生,当下扯开了嗓子唱起歌来:
我多想回到家乡
再回到她的⾝旁
看她的温柔善良
来慰抚我的心伤
就让我回到家乡
再回到她的⾝旁
让她的温柔善良
来慰抚我的心伤
那年你踏上暮⾊他乡
你以为那里有你的理想
你看着周围陌生目光
清晨醒来却没人在⾝旁
人静的雨夜想起了她
她的挽留还萦绕耳旁
想起离别她带泪的脸庞
你忍不住的哭出声响
我多想回到家乡
再回到她的⾝旁
看她的温柔善良
来慰抚我的心伤
就让我回到家乡
再回到她的⾝旁
让她的温柔善良
来慰抚我的心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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